这一年走了好多路,有的弯有的直,有的云淡风轻鸟语花香,有的则草丛里藏着赤裸的流氓,或古怪的妖精
他们一部分成了兄弟,一部分成了工厂主干,一部分则天各有命…我也由此学了部分手语,不过差不多都忘了
四十华里还没睡着就到了。回去后关岭布依族小兄弟比手划脚告诉我,他小时候常在黄果树瀑布上游的河里洗澡,说完后兴高采烈。此行的遗憾是没去成毕节的织金洞以及去平塘看“大锅”(以便遥想星外),那也是队上唯一的女汉子的故乡
后来由于那个非盈利组织的账目异常混乱,我退出了浑水…郁闷之际,哥哥带我去了趟乌兰布统,看草原吃羊肉
接着盛夏来临,烈日炎炎,我像春暖花未开的时节一样,与花蕾细胞一起,陷入了无限的自我分裂
某一天,在街边的栏杆之外,遇见一顶伤心的帽子,颜十分色可爱
再后来辗转到了顺义的村里,每天在路上,看窗外,无数人骑着理想的车轮去上班
一切的美好,都因为忘带钥匙被困二环河边,误把灯光当月亮
晚霞的壮烈,总把每天上下班倒车的西杜兰,变得不平凡
在路上,总期盼望迥异的风景。为了这普通的一幕,内裤都湿了
某次,扛起了摄像机…在看了无数猪跑之后,终于骑上猪了
一粒待飞的种子:或许它在期待风,就象我们期待家,却一直在路上…飞吧,这是命运
———用这一生的影,追寻来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