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间听到一首民谣歌曲,“暖阳下,桥头旁,有这样一姑娘……”,旋律清新不燥,不经意脑中便会回荡。对于乐感并不强的自己,若可这般,那应该是大众乐闻的曲调了。
今日冬至,岳母包的驴肉饺子,饱食撑肠,饭后几盏淡茶,便继续品读汪曾祺先生的《食事》趣作。觉耳边寡味,又顺手点播这段曲调,却再难静心,总觉思绪飘荡。然而并没有浪漫的忆起和自己相关的“桥边姑娘”,我的姑娘也不喜站立桥头。却是触到了自己当年求学校园的记忆,带我寻到那座白石拱桥,每每走过也总会看到那不知谁家的姑娘,在桥头盼望,若是貌美,也不能免俗凝神多看几眼。
好看的不好看的,现在却也想不起一个面孔,而是成了一段记忆标识,让我还记得曾经走过,如饮一杯1664,清新果香,入口甘怡。一起看姑娘的爷们儿,早也四处奔散,忙于生计。经历的多了,反而不易感性,称其为成熟,也可谓之麻木。
自问:我是哪样? 答曰:看桥边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