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前，跟老总碰上了。
最近工作没什么成果，过程也不够好，不够精细。
估计是出于保护我的自尊心，或者是不想一下子把我压垮，老总并没有直接说太多。
而我，心里当时的唯一念头，是要努力用致谢代替道歉。
道歉容易说出口，却没有卵用；致谢，若没有成果做支撑，也没有意义。
真的努力，就拿致谢代替致歉。
你是愿意道歉，还是愿意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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