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之书》是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于1975年发表的小说集中的短篇小说之一。在博尔赫斯的小说中,隐藏在虚构故事中反复出现的主题往往是时间和永恒,存在的荒谬,个性的磨灭以及人对自身价值的探究和对绝对真理的无望追求。他的小说往往通过幻想,运用象征手法表达这些主题。在他四五十年代的作品中经常出现迷宫、镜子、圆等意象。而在短篇小说《沙之书》中,那本虚构的“沙之书”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象征着无穷无尽。
《沙之书》在某种程度上可视为博尔赫斯小说创作的压卷之作之一。
博尔赫斯虽然被誉为“南美洲的卡夫卡”,但他终其一生都热爱着东方的玄学。
在他开创的美妙的奇幻世界里,总是裹挟着荒诞与诡异的气氛,还有玄学的神秘。
在这本只有126页的短篇小说集《沙之书》中,包含了13个精彩绝伦的故事。
在《通天塔图书馆》中,博尔赫斯设想了无穷无尽的书籍,简洁直接的表达自己的“书籍崇拜”。
在《一个厌倦的人的乌托邦》中,则是博尔赫斯对未来的无尽设想,却包裹着无尽忧郁的孤寂。
在《沙之书》中,他为我们展示了一本神奇的《沙之书》,它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永远也读不完,如同时间和空间一般,是无穷的存在。
这一个个小故事,都有着自己的禅意,博尔赫斯就像一个精通世事的禅师,在一篇篇短篇中让我们思考人生,探究哲理。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仅能够感悟到他的人生价值观,还能逐渐摸索出自己的人生价值观。
《看不见的城市》是意大利作家伊塔洛·卡尔维诺创作的中篇小说。该小说中的55个城市故事,显示了城市的秘密,城市的真正魅力在于它是柔软的,它吸纳众多,无所不包,始终是希望的体现,又是郁积负罪感的源泉。《看不见的城市》小说的历史背景带出真实存在过的两座城市:忽必烈帝国的都城和马可·波罗的家乡威尼斯。这两座城市的对峙显示了城市作为地理空间、社会空间和文化空间不同的价值。
卡尔维诺在《看不见的城市》里用古代使者的口吻对城市进行了现代性的描述。连绵的城市无限地扩张,城市规模远远超出了人类的感受能力,这样的城市已经成为一个无法控制的怪物了。这就是后工业社会中异化了的城市状态,而这种状况会一直恶性循环下去。
看不见的城市是怎样的?
带着这样的好奇,我打开了这本书。
这本书,是对马可·波罗传说的重新演绎。
马可·波罗从西方一路游历到了东方,最后来到了中国。在大汗忽必烈的要求下,他讲述了自己在旅途中遇到过的许多神奇的城市。
每一座城市,都似真亦幻,它们散发出神秘的东方气息,如同精美的艺术品,给我们带来眼界大开的享受。它不需要你用理性去分析,而是让你全身心沉浸在其中,去感受世界之美。
读着读着,渐渐体悟到,其实书中的每一座城市,都是一种人心的隐喻,优雅、颓败、繁华、荒凉,都是人心的真实折射。
每一个人的心就像是一座城市,我们一点点添砖加瓦,增加装饰,里面住着我们一路行来的回忆,有我们曾经爱过的人,失去的人。
这才是一座座看不见的城市,是我们真正居住在其间的,形影不离的城市。
这是一本在日本文学史上,地位极高的书,被称作日本版的《聊斋志异》。
但是,令读者跌破眼镜的是,作者小泉八云,并不是日本人,而是纯正的欧洲人。出于对日本文化的喜爱(题外话,人家才是真正的喜爱,入日籍,娶日妻,改妻姓小泉,取名八云,原名拉夫卡迪奥•赫恩),采集了日本民间传说,重新编写,写就了这本《怪谈·奇谭》。这本书一共有55个怪谈故事,看似吓人,其实却很温柔:
在《十六樱》里,一棵见证了武士家族几百年的荣耀与艰辛的樱树枯萎了,年近百岁的武士用自己的死换回了樱树的复活与繁荣。
在《菊花之约》中,身在牢狱的武士为了奔赴朋友的重阳节之约,在狱中剖腹而死,让魂魄赶去兑现自己的承诺。
日本文化里的哀怨与凄美,诡异与决绝,在《怪谈·奇谭》这个人鬼交错的世界里被提纯和放大。
这些短小精悍的故事,萃取了浓烈的爱恨情仇,调和成独属于日本的味道:壮烈,美丽,深邃,幽微。
这本书就像是一个了解日本的隐秘入口,透过这本书,我们可以看到深深的镌刻在日本人的骨子里的民族印记以及他们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