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去世了,老宅子也变卖掉了,搬家的那一天,一切的老物件除了能变卖的其余便丢掉了,但唯一没舍得放弃的是母亲生前曾用过的用报纸糊成的针线笸箩,看到它使我想起了童年时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六十年代,我出生在一个多子女的家庭,上有五哥一姐,家里还养着一个因双腿残疾终生没有成家的老叔,我们一大家子十口人的衣、裤、袜的缝补工作都落在了母亲的肩上,当时买缝纫机只是一种奢望,母亲就是用这个针线筐箩起早贪黑从不厌烦地缝啊补啊。 母亲是全家人中起得最早、睡得最晚的一个,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母亲被昏暗的烛光照在白墙上的身影,那身影真的太美了,简直就是一幅永不褪色的素描,又仿佛是永远也欣赏不完的皮影戏。 每逢春节前夕,母亲在给我们缝制新衣服后,也给这个针线笸箩“穿”上新衣裳,就是用父亲抽完烟的彩色烟纸糊上去,每年糊一层,而今的它己有两厘米的厚度了。我觉得它不仅仅装的是针头线脑和补袜板,它还装着老家特有的温情……
母亲的针线笸箩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