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这次是什么事?】绿鸢看到宁次从宗家族地出来,立马飘过去问到。
“嗯。”看得出来宁次心情十分不好。
【嘛~宁次,我们去吃丸子吧!】
宁次看了一眼一脸谄媚的绿鸢,抬脚向前走去。
【去吧,去吧~】继续撒娇-ing,反正也只有宁次一个人看得见,算不上丢脸。
“昨天不是才吃过吗?”宁次被缠得没办法,无奈出声。
【昨天的是昨天的,我今天也想吃。】无理取闹,狡猾至极。
宁次脚尖转了一个方向,向人群多的地方走去。绿鸢脸上绽开了大大的笑容,飘上去明知故问,【宁次,我们去哪儿?】
“是谁说想吃团子的。”宁次无奈的说到,看来被‘气’得不轻。
*
“中忍考试。”买好东西回家的路上,宁次突然说到。
【嗯?】绿鸢疑惑,转瞬又明白过来了,【哦。是宁次的话就没问题。】
宁次没回答,眉梢淡淡的喜意足以表明他现在的心情。
*
轻轻松松的通过了笔试,这种难度的题对与宁次来说,即使不用白眼作弊也能轻轻松松的答出来。毕竟日向可不是小瞧的!而且也在规定的时间内集齐了天之书和地之书抵达了中央塔,就在他们都以为这场试练结束的时候,却被告知由于人数过多,还要即刻举行一场个人淘汰赛。
在场的人们窃窃私语起来,他们好不容易通过前面两场考试,现在却被告知没有休息,直接加赛一场。任谁都会有些抵触,但宁次仍旧是一副风轻云淡、从容不迫的样子。像是没有人能激起他的情绪,就这么简单直接的接受了这个安排。
【宁次。】绿鸢飘到宁次身后躲起来,虽然按理来说没人看得见她,但她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像是有毒蛇在暗处窥伺她一样。而且,日向日足也在场,她一向是有些抵触害怕他的。
“怎么了?”感觉到绿鸢的反常,宁次低声询问。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事,不论对手是谁我都会取得胜利的。”不论是谁,他都一定要赢!
【还有,你关注的宇智波佐助有些不对劲儿,他身体里有一种很邪恶的查克拉。】绿鸢说到,她知道宁次很关注这个和他命运相似的人。
同样是受人瞩目的天才新星,同样的命运悲惨……
“嗯。”宁次看了眼佐助,确实情况有些不对劲,但对他影响不大。
“宁次……”天天刚开口说话就被三代目火影的说话打断。
接下来就是那种千篇一律的领导人发言,绿鸢简直没有听下去的欲望,只要听了一个开头,她就知道接下来三代目火影要讲什么。而且这里给她的感觉很危险,还是先躲起来为妙。给宁次吱了一声儿她就自己飘走了。
*
绿鸢独自一人在中央塔中各处飘荡的,看到有意思的东西就停留下来观望一会儿,等到搞清楚了之后又飘开。就这样晃晃悠悠的飘荡了一段时间,听到前面有说话的声音,而且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绿鸢就飘了过去。
“可恶,大蛇丸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难道是想要捣乱中忍考试吗?!”白发忍者有些焦躁,这个人她认识,木叶的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而他身边的那个痛苦的捂着肩膀的男孩儿就是佐助。
【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孤男寡男的,单独的待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男孩儿痛苦的流着汗……敲!他们都这么刺激的吗?!】绿鸢忍不住爆了粗口,她发现了新世界!这绝对是一个劲爆消息!
“佐助,封印过后接下来的几天会有些虚弱,尽量少用查克拉,多休息。老师还有事,先离开了。”白发忍者说完一个瞬身术就离开了。
绿鸢觉得无趣起来,原来是封印啊,她还以为……不过那股邪恶的查克拉确实被抑制住了。但只是暂时,外力之下或许无法揭开,但如果佐助主动冲破的话,那个封印完全不堪一击。
又看了一会儿,发现确实没什么有趣的之后,又悠悠荡荡的飘了回去,她前不久听到下一场是宁次的比赛。
但是等到她心神不宁的飘回去之后,只看到了旗木卡卡西、迈特凯、夕日红和裁判管月光疾风四人同时出现阻止了宁次的最后一击。而雏田则是口吐鲜血,失去意识倒地不起。马上的就有医疗班的人来将雏田带走医治。
主台上,日向日足朝宁次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宁次赢了,但却没什么人为他喝彩。只是一个人又孤零零的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宁次……”天天担心叫到,想说祝福的话却说不出口,最终只是止于一个名字。
宁次看了天天一眼,点了一下头,慢慢的走回到了观众台。身后那个金发的小子伸手摸起地上雏田的血冲他叫嚣的小子——漩涡鸣人。
是吊车尾,而且又是一个可悲的人……宁次这样想着。
不多理会,走上观众台,看接下来的比赛吧。多看、多积累经验总是有好处的。
*
他输了、输给了那个在中央塔抹起地上雏田鲜血的金发小子——漩涡鸣人。不过这次他输得心服口服。
当上火影改变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让所有人都快乐的生活,让所有人都认可他么?
虽然很傻,却很有活力,很能触动人的内心不是吗?
宁次躺在地上,看着天空飞过的飞鸟。
它们,真好啊,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面前的光被遮住,他看到金发小子笑着朝他伸出手,迟疑了一会儿宁次伸出手握上那只友谊的手。
“宁次,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当上火影,到时候就由我来改变这种不公平的制度!”
“嗯。”
“我宣布,漩涡鸣人胜!”随着裁判的宣布,观众席上一片欢呼的热潮,鸣人,你现在已经得到了许多人的认可,我或许可以选择相信的。我自己也该做出些改变了,而不是一个人在阴冷昏暗的角落自怨自艾。
宁次看着那个笑得爽朗的人,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
快乐是会传递的,不是么?
*
“族长大人,您这是……”宁次挣扎着从病床上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威严的男人,跪倒在他眼前,他想阻止但时间没有允许。
“宁次,我是来向你谢罪的,还有关于当初的真相。”日向日足启声说到,语气中满是懊悔自责。
谢罪?真相?
宁次顿时懵在原地,静静地坐在病床上听着这个背负鲜为人知的悲伤,还有那件所有人都闭口不谈的秘幸。
「吾儿,宁次亲启: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你而去了。不知道你今年是几岁,又是何种模样,但我相信哥哥,他一定会在最合适的时机告诉你这件事的。把这件事,把你交给哥哥我很放心。
我知道,我当时的选择对年幼的你来说肯定无法理解,但是,宁次现在的话,你一定会认同父亲的选择。因为,父亲不是因为家族这种制度,也不是因为别的什么阴谋诡计而死,而是为了保护我的孪生哥哥,自愿献出生命的。
宁次,选择死亡也是一种自由。
我们都被捆缚在这种罪恶的宗分家制度之下,这不是日足大哥的错,也不是你的错。宁次,我最愧疚的就是不能继续陪在你身边看着你长大了。
我曾无数次想过‘宁次是日向百年以来出现的,难得一遇的天才,宁次要是生在宗家就好了……’每每想到这儿我就不敢再想下去。宁次真的很感谢你作为我的孩子而来到这世界上,宁次,我最爱的孩子。
我以你为荣!
日差绝笔。」
宁次看完父亲留下的绝笔书,他理解了,心中的怨恨渐渐化作轻烟随着微风慢慢消散。父亲……
“日足伯父,请您起来吧。我、原谅您了。”宁次闭着眼不敢再看这个威严内敛的男人,他一个人背负了所有,族里长老的威胁,村子的压迫,甚至还要背负上本不应该由他承担的怨恨……
那两个原谅,几乎是从唇齿间挤出来的。
他是没资格说话这句话的。但是日向日足却将自己放在一个罪人的位置上,如果他说出这句话能让他心中的罪恶感减少的话,他也愿意这么做。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日向日足才离去。
宁次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树桠间嬉戏的鸟儿。它们或歪头看着,或互相理毛,在一根枝桠待久了又跳到另一根枝桠上。倏尔又展翅飞走,留下一两片打落的羽毛……
自由……
父亲您说,选择死亡也是一种自由吗?
宁次沐浴在阳光下,这次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皮肤上,直渗心底。
好温暖……
【宁次。】绿鸢从一开始就一直都坐在窗边。日向日足走时还朝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她不怀疑他不能看见她,只能说不愧是族长的直觉吗。
“嗯。”
【宁次,我有事要和你说。】绿鸢有些犹豫,但犹犹豫豫可不是她的风格,今天就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宁次我……】
“喂,宁次,你没事吧?唉?你怎么不在床上好好休息?别站在窗边了,伤员就应该好好休息的,来来来,你看我带来了什么?”说着,把手中的东西大举起来,“当当当当,是丸子哦~话说我都不知道买什么东西好,但还好遇见了天天前辈啊。但我真是没想到,宁次你居然喜欢这种甜甜的可爱风的东西呀~真是令人惊喜啊!”
宁次:……谁喜欢这种东西?喜欢这个的不是他。
宁次再寻找绿鸢时,却发现她早就不在病房里了。又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真伤脑筋。宁次无奈一笑。
“喂喂喂,宁次,你刚刚是笑了吧?”
“没有。”
“我明明看见了!”鸣人据理力争,“天天前辈你应该也看见了吧?宁次刚刚笑了,你说是吧?”
“嗯。”天天附和,她确实看见了。而且这种温暖明媚,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笑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个笑容,宁次是对谁绽放的呢?
不得不说,女孩子就是要敏感许多,特别是青春萌动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