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时主人家回来时宴宾客,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好不痛快。
凌晨3时许,我们自镇上加班结束回到村里,待到凌晨4时许,入眠。同事们的焦急的交流声,窗外各色错杂的声音,把我吵醒。睁眼一看,以为天明,因窗户隔着窗帘都能清晰地映入那晃眼地光亮。穿好衣服出了卧室门,正准备问在说什么。结果,办公室那没有拉拢的窗帘的窗户,告诉了我真相。
那时大概是凌晨五点,窗外那一缕缕欲择人而噬的火舌,那来自火焰燃烧的声音,那映入眼帘的火红,那扑面而来的高温。。。
驻村书记焦急的报了火警,干部用广播通知了村民后也很快地跑出门去救火。但为时已晚,木结构房屋,并且已经烧到了房顶,甚至隔壁的木房也开始被引燃了。
我一直认为只要自己的反射弧够长,别人就吓不到我。但是那失控的大火确实把我吓到了,虽说不至于呆如木鸡,反应迟钝是少不了的。还好书记与村干部始终经历的多些,配合着村民以及后来的消防队,把火势控制在第三户人家,甚至第三户也有一面墙被烧毁。
火势在得到控制后,已经是早上的八点多了。在那一片残垣断壁之中,我们也终于找到了那无音信的老爷子,他只剩下蜷缩在墙角的一副骨架,身下是烧的已经只有钢丝架的床垫,身上寥寥几片在火中残余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