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情深

      感情,人天生附有的一种思想情绪,从万物变息所产生的行为意识与生俱来却又不可触摸的东西,它伴随着我度过了人生的三十几年,多少次我都在想感情是啥呀,为何产生好与坏,轰轰烈烈,地久天长,好多值得大家称赞,影视中有多少感情曾让数人落泪,感到惋惜,感情的范围子弹很广,触及的点却又是那么的刻骨铭心,这是好的方面,好人嘛,他就该有好报,曾看见书上写道,坏人没羞耻,干了坏事不受连心谴责,好人就是规矩多,遇事哎思虑,思虑过度就成疾了,它还分轻与重,分死有余辜,死不足惜、分共度余生。可此时我就想要像书上说的那样的一往情深。,就好像有人为了情感不顾一切的抛头露面,风风雨雨那么些年,始终坚信唯有努力,才会得到更好的回馈,还有人只是喜欢便自己的喜爱遮遮掩掩,每当意中人咫尺之前,见时机成熟一口气将想要说的话吹成了气球,颇有压力的将内心深处索要表达全部都掏了出来,忽然发现不太合适瞬间将气球转移背后,苦笑着,心想下次,下次吧。多少人为情所困,置身其中,但其茫然,不得不接受上天了的安排,他们多次擦肩而过,却始终没正眼看过对方一眼。但命运又安排过他们好几次匆匆相见!只有过简单的眼神交错,却始终没说过一句话。这或许就是一种遗憾,我要将此情景刻画出故事,还要让故事不那么的平凡,不那么的简单,或说我想把我所见所想所经历的那些事,通过人物演变,时间转换,用另外一种方式体现出来。

      每个人都有愿望,有梦想,有期盼,我们都在通过各种方式去实现,不论结果好坏,它就是你我生活的一部分,像遗憾,真他妈的遗憾。我时常都在自责,各种埋怨,想想这么多年想做的,能做的都没能坚持下来,是什么让我成了现在的自己,我也在寻找答案,写文章,我多年的计划,总是在准备当中,几年来写了删,删了又写反反复复,拿不出像样的东西,后来跟朋友交谈,多数人还是支持我的,反对只是少数人,所以我试着再次努力,看看能不能实现我的愿望!我想就几个人的故事进行描述,来体现当代人对情感的处理方式,当然他们只是社会群体中的一个缩影,故事的人物在不同的年代,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眼光,是如何处理自己将所面临的感情,矛盾,仇恨,怎么去化解。具体怎么操作,目前我也不知怎么弄,但向来采取的都是随机应变吧,我也不可能一气呵成,就这样按照的想法去做吧。废话不多说,开始!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西北某地,几十年来都是被贫困之名所提到大家的耳中,这里的人一年到头也没有闲着,努力为了生存所作出的劳动是肯定的,只是回报太少了,就因为自然条件差,干旱少雨,交通不便,很多资源没有开发,劳动者无法输出,这里的人也就出现了几十年靠天吃饭的说法,也有少许人通过学习文化,增长知识,走了出去,前往祖国的首都,或者去离家千万里的城市发展,每个人都希望通过自己的能力,去改变现状,在生活中早点实现愿望,文章中何树生与姚萍也同样如此。只是命运的改变,让原本附有理想的年轻人在生活里出现挫折,经历磨难。他们人生中的故事可喜可悲,多少次在面对人生选择时令人感叹!

      这天姚萍出现了困难,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她很需要别人的帮助,但在这个寒冷的夜晚,急匆匆过往的人群,始终没有一个人去帮她。她的心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冷,她感到很无助。很久很久她都说过一句话,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前面,没人知道她怎么了,又为何一人出现在这里,接下来该咋办……

此时何树生从离家几十里的地方正往家赶,从他焦急的眼神里得以看见他得赶紧回到家里,一路上顾不得看看马路两侧的风景,恐怕他早已忘记从昨天晚上到  现在自己还没吃一点东西,甚至连一口热水都没喝过。越走越远天已经完全黑了,老半天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见他右手点了一支香烟,微微发光。高大的背影挡住了对面昏暗的车灯,马路上留下细长细长的身影,他心里着急但从脸上却丝毫看不出他的情绪,倒像是刚从某个家里出来那样,出来放松一下,透透气的样子。谁也不知到此刻他内心深处究竟想些什么,在想这青黄不接这些天家里早没了粮食,只能靠些菜地里被风霜早打干了丑萝卜,因为好看的萝卜已被他人拔回自己家里了,还是在想路边早就枯黄了的野菜,说不定还有羊屎蛋子陪伴着的野菜。那做的饭得什么味呀!我要是何树生一个人走夜路时那我就会想吃的,这种好吃的,主食,零食,水果,干果,就是能咬还挺香的吃的,有时候我一个人会晚上出去走走,减肥嘛!按何树生此时此刻的状况,我会想油泼面,大碗的,面条很宽很厚,面上有好多辣椒面,葱花,然后有一大勺热油呲 啦一下子浇到碗里,再倒老抽。哎呀!走路我经常会越走越饿,主要是想多了,但何树生比我有出息,他想的绝对不是吃的。或许是穿的,因为这会太他妈冷了,白天下雨晚上结冰,而且还没厚衣服,身上的衣服还没干。哎呀!这可咋办呢……何树生晚上就顺着一条马路走,可怎么都走不到头,一路上什么没有,也没个人问他一下路或者打劫什么的,我想要不要让他感觉到周围还有能喘气的正在接近他,可是真没有,他还是一个人,一个人在走,树生慢慢走,别理我,我去写姚萍了。

    昏暗的街上已经没人了,街上的商铺几乎都关了门,只有车站的走廊里亮着一盏灯,早些年,当地政府在此建造了青岩车站,是应对当时的开矿工人流动,多少年后,这里已经不想早年的那样繁荣,县城旁有了高速公路,大批量人员货物都不在这里聚集,只有个别班车,还未还得及调整线路,少部分工作人员还在车站值班,夜晚没有班车经过,值班的人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安安静静地夜没有一点动静。周围人还是不知道究竟为何会有位女子待在这里,她待在这里是不是想回家,也不想再去城市投靠做生意的亲戚,本来就是从市里买票打算回家一次,结果半路上想买点吃的,不料却遭遇盗窃,导致身无分文还错过了回家的车。一开始她哭了,人们只是好奇地看着她却没人帮她,哪怕只是跟她说句安慰的话也好。回不了家的姚萍站在马路上被大雨淋湿了全身,又冷又饿还不知何去何从,到了傍晚,她拎起湿了的衣服袋子扭头离开,她只想离开这恶心的地方,路过一家食堂她看了一眼里面挂在墙上的钟表,时间是2点21分,表情略显沉重,抬起头右手将衣服袋子换到左手边又将长发往耳后捋了捋,此时面前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姚萍上前问到“大婶你好,你告诉我车站在哪吗?”大婶看了姚萍一眼,嘴里说了什么方言姚萍没理解,睁大了眼睛,大婶将手举起挥了挥手,拜拜,啊,不对不对,应该是不知道吧,唉!接着走……继续走着,看着路边急匆匆过往的人群,想着自己刚才遭遇的事情,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位拉着架子车的老汉慢悠悠的从对面走来,雨天路滑行走困难,快要到姚萍跟前时后面一个轮子还陷入泥坑里了,老汉抬头看看周围,挺起腰板,去球里,先点起了烟袋,吸了三口,咳嗽三口又干脆往路边一个石板上一蹲,去球,先歇会!刚几口烟下肚就看见对面走来一姑娘,老汉急忙起身,左手将烟袋举起,右手撑着石板缓缓的站起来,见姑娘快要到身边时说到,“女子,帮忙推一下行不”“我就是来给你帮忙的”“哎呀,好得很嘛,好得很,你等我一下”说完,老汉将烟袋往鞋底磕了几下,看见带有火星子的烟灰掉入泥里,又将烟袋叼回了嘴里朝着架子车走去,姚萍拿着衣服袋子走到石板边轻轻的放下袋子,走到架子车后,就这样两个人一脚水一脚泥一步一步地将架子车推出泥坑,两个人还上了一段坡道。眼前的路平整许多,此时的天已经黑了,路边的一排排大树遮住了大半天空,黑压压的,猫头鹰的叫声给此刻带来些恐惧感,老汉乐呵呵的表情挂在脸上。“谢谢你啊谢谢,你这是去哪?”“大叔,我要去车站,找不到路”“哎呀你走反了,后面才是”姚萍诧异,老汉用烟袋指着远处,“前边走到头,大路往南拐,一直走,有个小卖铺,左转就看见了”“哦!谢谢了大叔那我走了,你自己慢点回家”老汉看着姑娘,静静的站在马路上……

      何树生之前跟人来过这里几次,凭借记忆寻找晚上可以落脚的地方,有一次他就是跟朋友,来过车站,他心里估计着,应该快到了。按照平时都已经到了,只是今天晚上的路不好走,猫头鹰的叫声,让何树生心里不得劲儿,他看着路边的大树,嘴里说你妈的,也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因为害怕给自己壮胆。就这样走着走着拐了个弯,他前面亮着一盏灯光微弱的灯,心里稍微有些轻松,他加快脚步,向着灯光走去……

      客车站的窗户被风吹风呼呼响,墙上的红色油漆字已经被风霜拔开了原有的模样,有些字早已经看不清楚,个别字迫不及待的张开了翅膀,不知从何时起它实在是讨厌在这个面朝南的墙上了,平时的报纸与通知会将它们盖住,还有许许多多的面孔盯着这面墙,有时有人会在此大小便,吐痰,丢垃圾等一些不良习惯会当着它们面前显露出来,它们早已厌倦此处,实时等待风霜将它随时带走,既然是都被人写作大字,为何要落入此地呀,所以墙面上的字个个面目狰狞,它们嘶吼的表情奋力反抗哪怕去隔壁理发部的皂角树下最不显眼的角落变成理发也好……白天热闹的场面已经入睡,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灯光透过窗户能看见半个身影低着头蜷缩在角落!只是在这面墙里偶尔传出几声咳嗽声,女人的咳嗽声,对,姚萍淋雨她着凉了!咳嗽声迎来了脚步声,对,何树生一个人接近这里了,听见脚步声的姚萍没敢咳嗽听着风声盯着闭着的门口,脚步到了门口停了,半天没动静,猫头鹰又叫了一声,有人轻咳一声,“有人吗”“不好意思我可以进去吗”随之传出三下扣门声,“谁呀”“不好意思,我没赶上今天回家的车,又没地方可以去,我想进里面去行不行”“嗯,那,那好吧,那你进来吧”就这样门被轻轻推开,身材高大的何树生低着头走了进来,停下脚步说“你好,打扰你了,我……”话没说完,便哽住了,眼睛四处打量着候车室,售票窗口没人,窗口的纸板上写着暂停服务,四排连椅上没人,有几张被人铺开的报纸,一盏不太亮的白炽灯,还有位低着头的女人坐在最后面的角落。看了一眼又急忙底下头顺手将门关好,轻轻的走到有报纸的椅子上,左手扶着椅子右手将报纸拿起,坐了下来。

      姚萍不停的咳嗽引起了何树生的注意,他在想为何大晚上的却有一女子会再此落脚,想必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吧!他没敢往后看一眼,只有竖起了耳朵静静地听着,候车室画面就此定格住了,若是没了咳嗽声就像一副画那样,姚萍注意到自己的咳嗽声会引起不适,尽量避免自己的咳嗽声过大,只好用手捂住嘴巴,天啊,这该怎么办呢,看来今晚注定不好度过。室内的灯光有点暗,尤其是姚萍这边,后面靠角落,放了一张很旧的桌子……“啊”“啊”“妈呀”“咳咳,咳咳”急促的呼叫声加上咳嗽声一下子引起了何树生回头,姚萍站了起来,惊慌失措的又站到椅子上了,看着脚底吓得浑身直哆嗦,“怎么啦?你怎么啦”姚萍抬头看见身材高大的何树生就这样看着自己失态的样子,心里很不得劲,“我这有老鼠,好几只呢”说完这在椅子上便一动不动的看着脚下。何树生淡定地向姚萍走了过来,站到离她身体最近的地方。“别怕,我在这呢”两个人眼睛寻找着那几只该死的老鼠。“要不你也站上来吧”“呵呵,没事我不怕老鼠”可等了好久,始终未见老鼠踪影,何树生提议姚萍与他去前面坐着,看来也只好那样,他顺手拿起姚萍的行李,姚萍一只手始终落在何树生左肩不敢放下来,就这样走到了第三排座椅前。奇怪了,刚才明明有老鼠怎么就没了呢!在这个本来就令姚萍难过的夜晚,还有老鼠来添乱,那几只从她脚下疾驰的老鼠吓得姚萍一身冷汗,心跳久久未能平静下来,要我说是姚萍的咳嗽声先打扰了老鼠,才会有刚从那一幕的发生,也好,老鼠这么一闹腾,唯一保持距离的两个人,现没了距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像是落难的恋人,或是错过了班车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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