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是某种具有神性的东西
这不是必要的言说
舌头将天空
捅破
水流倾泻
我的腮在开合
尾巴在摇摆
不敢停歇
直到言语吞没世界
直到你吞没我
我们说起遥远的
故地,他乡,幻象
在那里一只白鹭单脚站立
苇草是它受伤的骨骼
波纹是它呜咽的颤音
它伸开翅膀
接续光明的下午与夜晚
闭眼时
梦不长不短
在岭头暮雪还是陌上轻尘
歌唱看不见的天空
月亮是唯一的灯
溯游的鱼和无家可归的山丘
有着一样多的孤独
一段独白没开始便要结束
星辰陨落,夜晚却没有准备好苍穹
而我没有准备好悼词
没有准备好
失去重量的手臂
没有准备好停止
猛烈地使用自己
戏剧是具有某种神性的东西
这不是必要的言说
这是光明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