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回忆者,虽说可以使人欢欣,有时不免使人寂寞,使精神的丝缕还牵着已逝的寂寞的时光,又有什么意味呢?而我偏苦于不能全忘却,这不能全忘的一部分,到现在便成了《呐喊》的来由。
有感:
我是一个回忆者,但并不使人欢欣,也不使人寂寞。
在不用脑袋思考的时候,思绪并没有停止,反而调皮地翻涌出陈年旧事,多是尴尬的、后悔的、窘迫的,很显然时间还不足够久,久到把它们忘却。
讨厌吗?确实不喜欢,就像跟刺挠,时不时挠你一下。
有意义吗?没有,肯定没有,巴不得忘了才好。
如果真的忘了呢?那我可能老年痴呆了。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记忆一直很好,就像我妈一样,几十年前的小事也能翻出来唠叨两句。
我时常要思考一下,这些困窘的记忆是为什么不能忘怀?还是在意的,因为有时候不阻止思绪乱飞的时候,回忆结束之后是不由自主的想,当时不应该这样反应的,应该怎样怎样。
有时用意识阻止无意识回忆之后,回过神来哼笑一下,发现现在这个我的灵魂还挺好玩,比原来成熟了,这如果能穿越,肯定把曾经的那个我骂的满脑子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