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2月1日 星期日 22:22
当离开家的第一片雪花落下来时,我还是决定出发。虾说,其实我们也可以去塘栖。我说,去临平吧。我不知道庞会来,也不知道她就在第一人民医院。
和虾的絮絮叨叨,也还是挺熟悉的,当时我们也许久不见了,好像有4年了吧。下午,庞,虾和我zoo coffee,她们说着各自的工作,但隐晦着各自的感情,突然有了同学会的感觉,原来今天仅仅是小小同学会啊,然后就扯着耳朵开始话家常了。虾聊着她在精神卫生科的种种,她说发病的年龄段越来越偏低了。十来岁的小朋友有精神抑郁,我们好像都能想到咧开嘴的笑脸;老头发起病来就给别人发钱,你一张我一张,就像圣诞爷爷一样慈祥;还有女人因老公出轨,神情恍惚;也有产后抑郁…我们之间总是说说笑笑,更有甚者,可恶的虾说我得了燥狂症,一会儿笑,一会儿安静,什么跟什么呀,就是见到老朋友,微微有点抽风嘛。而庞,她聊着她们财务部的种种,她们公司的种种,她的话题我比较清楚,所以就笑笑回应她一下。不过,显然她这一年成熟了,配上她的打扮,十足女人味。
4年的时间,我们不再是背着书包,想法单纯的小小少年,那时的我们只想考个大学而已。这也让我们拍案而起,去母校看看老师。学校门口,因为找不到校门了,也偶遇了庞的小插曲。以至于睡觉前,她电话我说了她的桃花运——她7年未见同学的同事看上她了。我嘲笑她一见钟情更容易发展。
回到正题,母校改头换面了,所有的设施都是新的。我们路过操场,聊起哥哥带我们跑步,总是在三班和四班之间,还笑他不三不四呢!现在呢,老师也都飞黄腾达了,阿常去塘栖当副校长了,沈国华去教育局里了,曾勤当副主任了,保卫也只是周一才去去了。还有一些在与不在的了。陈梅菊,姚小芳,杨坚,单邵俊都还在吧?只是去的是周日,闯进教室区,还是抓了一个学生,才知道办公室里的是饶万星和翟燕萍,还有一个不知名的老师,他们似乎不熟悉我们,翟还记得庞,也叫不出名字了。
黑夜,亮丽的光晕下,想再疯狂地坐一下缆车,感受年轻时候的我们,遗憾地没能如愿。公交向西,向东,就这样说再见。我们再也不会4年再见一次了,所以连拥抱也不需要。 如这一天开始一样,又下起了雪,冷冷地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