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
等到归期将至
却丧失了回家的兴奋
可能习惯了在冰冷的床上团成一团
习惯了工作忙碌的时候吃桶泡面
习惯了在冷风吹在脸上的时候抿起干裂的嘴唇
仿佛永不知疲倦
走在长长的路上平平淡淡
又仿佛明知尚有归处
却无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