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报,是我们对学校院报记者站的简称,同时院报也是我们学校四大独立部门之一。昨天我和朋友聊起,说曾经我们准备出一本书的想法都被我们搁置了。他说,“有些东西忘了就过去了,翻了一页就没有了。”但我想了想,对于院报我还有许多事都没有忘。
2012年,我步入了科院,然后阴差阳错进了院报记者站,后来在记者站结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
大一的时候,我性格内向,每次培训、开会,都窝在某个角落,不敢声张。写了好几个月不会上稿的稿子,自尊心多次遭受碾压,中途伺机逃脱,却被学长学姐逮了回来。正因他们的劝说,让我在院报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
那时我们每个月出两期稿子,采访稿、短波、中篇、文学稿、诗歌这几个板块我都常常会写稿。采访稿,在拿到主题后,我们准备好问题就约上采访对象,我和两个搭档一起去做采访,三个人统稿后上交稿件。短波,则是写一些校园小新闻,中篇主要写学校的大事件,晚会、表彰大会、换届选举等。那时我最喜欢写中篇,因为写中篇我就能戴着记者证和朋友一起去看晚会,因此不用上晚自习,但同时也要交一篇像样的中篇。文学稿和诗歌,是我用来抒发情怀的,还有一个原因,只要是被选上的文章每篇十块钱,这也是我最初进入院报的一个重要因素――稿费。
正因稿子写得多了,所以报纸上我的名字出现次数也越来越多,我很喜欢“通讯员向**”这称号,仿佛每天深夜赶稿的时候都能令我快乐,更不会觉得学长学姐在截稿前一晚在群里催稿会很啰嗦,反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大一过后,在大二期间里,学长学姐们外出实习,院报换届了,院报的担子也落到了我们肩上,同时我们也过了一把学姐学长的瘾。从部门纳新、筛选、培训、再到后来每周二给学弟学妹开会,每周五带他们去图书馆看书,渐渐地我们与他们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而他们也开始可以独挡一面。
我们去过许多地方,光明村、新马洲、岳麓山、橘子洲头、省动物园、烈士公园等。我们也举办了许多活动,“一封家书”、“募捐”等,我们去了长沙市第二福利院,曾与那些孩子再见的约定还未实现,这也是我心中的遗憾。再后来,我们几个人参加了“湖南百公里”,那磨人的百里毅行,穿越长株潭的一百公里,让我走成了扁平足。
时光易逝,最后的我们也迈开了离校的步伐。院报记者站的荣誉与担子落在了我们学弟学妹们肩上。中途回去过几次,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早已散去,只留下了一堵搞怪的照片墙,以及书桌上积攒了许久的报纸存档。照片里每个人的快乐都在闪闪发光,每个人的努力都完整保留。新出的报纸还有一部分留在窗边的桌子上,院报的精神也一直在传承。
而我虽已离开,却也时常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