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春,我被组织安排扶贫驻村去了毗邻焦作的一个村落。午饭后推窗望外空旷如野,日夜伴随我们的只有狗吼鸟鸣,想找一个最近的亲戚朋友也要十里开外。[尴尬]
我出生地也是农村与此地非常相像,因此我的本性而言十分厌倦喧嚣。但是,我的人生道路也就从出生地出发、愈走愈远且与异己处事。处事结果有时可能丧失自己,时而在更高的层面找回自我。在喧嚣的县城中找一个后者极为不易,(更高层面)因此我会常常离开县城长途跋涉,寻找自己在这个世上的空间和生命坐标,把自己抓住!
无独有偶今春我被派到这个与我出生地非常相似地方,而且要住相当长的时间。忆我童时之辛,暗然涕下。我相信这是一种莫名的提醒——我有很多正事要做,不越权不媚俗;尽职尽责,自我克制风骨不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