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7月8日,星期天,雨雨雨。
哎!虽说俺不是个柳下惠,甚至不算个好东西,可俺确实有个心肠软的老毛病,见到女儿家的红就特别亲近。昨夜,那晴雯确实喝多了,她竟跑到俺的茜纱帐里,她斜靠在软锦枕上竟煦煦的睡着了。乌黑的长发拖了半个床,没办法,谁让俺就是有艳福呢,轻轻地搂搂她,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足以勾起阳痿者的性欲。可俺不能动她,不知道为什么,俺就觉得俺要是唐突了她,这世上就再也没有纯洁的人了。削肩、细腰,胯骨因侧身而突起,三维曲线简直美极了,俺忍不住一边抚摸一边赞美,悄悄地我从她的背后起身偷看她的胸部,她的胸部不大,但筋肉挺拔,翘翘的乳头,四周浅浅的粉红色乳晕。大腿上部因屈腿而显露,雪白凝脂,看着看着俺不由得根部挺起,只好以手捂之侧身睡去,唯恐再看下去忍禁不住,做出蠢事。半夜里性欲上来的时候想喊袭人,可碍着晴雯,又心疼袭人染风寒未愈,不由得想起俺老婆宝钗来,唉!要是她在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俺老婆可是雪肤玉肌让人销魂,这女人,出差也该回来了呀。夜里三四点钟的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狂风夹着闪电,咔嚓嚓!把小丫头们都吓醒了,在外间睡的袭人等也都起来,只有晴雯依旧酣睡,我便起来让外厢的小厮把门窗关好。直线雨如同倾倒,众人在对闪电的惊惧中又渐渐睡去。我也昏昏沉沉地做起骑白马的梦,狗日的!这薛呆子,怎么知道多姑娘是白虎的?莫非?迷迷糊糊那白马依旧撂着蹶子。然后是薛蟠嘴咧到腮帮子在笑。雨下了有六七个小时,平地三尺。到七八点钟的时候稍小了些,晴雯和俺夜睡一床也不以为意,已经起床梳洗,我因夜里没怎么睡好,又无需早朝当值,便抱着枕头在那困第二觉。心想,今天没法再去制服那头烈马喽,这雨看上去还有个下头,看来今年又要防洪了。早饭后,老太太打来电话说今天不上朝了,去她那里混饭去,我因骑马浑身酸疼,又兼下雨,就扯咕个谎说还有文件要处理,又下大雨就不过去了,在电话里就势请安了。迷盹到九十点钟,不想吃饭,袭人便命小丫环冲了杯牛奶,然后做了份虾米煎鸡蛋,硬逼着吃了,还想睡。宝钗来电话,说,晚上就到家了。我想她这回出国考察一定大开眼界,看看外国的仕途经济是怎么运作的,是不是也象俺这里跟牛似的,公职人员大多不干实事,专事逢迎。不管怎么说,今天是袭人,晴雯,麝月等高兴的日子,因为,大雨让俺无法往外边跑,一来不用担心俺被外边的人勾引坏了,二来也好向老太太献功,她们把俺宝玉管理的顺着呢。下午闲着没事,上网下下围棋,看看小说,然后和丫头们打了会八十分。晚上吃了点清淡的,只等宝钗回来行房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