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又是雾霾弥漫,像是看不到希望的末日。安妮-我家那只傻白甜的猫,正在窗台上把我收集来的树叶玩弄地七零八落。玛丽-我家那只冷傲娇的猫应该还在儿子的卧室床上做美梦。
虽然两只猫在出生二十天的时候一起被朋友送过来,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却是性情迥异,亲疏有别。
安妮比较亲人,关系和我最好。她每晚只在我的枕头上下榻安寝,只赏赐给我枕头的六分之一使用,多侵占一点点,就被她温柔的小爪推回来。尝试多方位多角度进攻而不得,我全线撤退,换个枕头总行了吧?主子坚决地否决我的方案,马上跟我转移枕头,一脸不屑地给我留出我那六分之一的势力范围。半夜趁她睡熟稍稍扩张一点谋求一点点舒服的权力,她却是本能地严防死守,让我讨不到半点便宜。我只好倒头向床脚,偏安一隅,聊此后半夜。
安妮最是喜欢被我像个婴儿一样抱在怀里,圆圆的眼镜睛或睁或闭,让人只觉得岁月静好,不离不弃。她还有一手更温柔的手段对付我,让我勾销她犯过所有的错。我只要半躺着看书,无论在哪儿,只要呼唤她一声,她就会扭哒扭哒着她肥肥的腰肢来到我身边。我拍拍胸口,她就会挪上来,把头埋进我的脖颈里或是趴在我的肩头,给我唱呼噜呼噜歌。
关于安妮和玛丽的故事还有许多,以后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