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有七十余人,后来不少也都成了初中同学,然而更多的去往了各自的旅途,越来越少有交集,后来几乎没有了联系,形同陌路。或许现在擦肩而过都并不一定能够认出,想必缘分到了,又何必强求。
于是,只剩下几个人仍然留在记忆深处,而这些人在当时则是情比金坚的挚友了。
班长是一个高个子女生,个子偏瘦,短发,皮肤很好,父亲是当地人,母亲来自云南。平时帮助老师管理大家的学习生活,组织一些集体活动,也是文艺班子的成员,唱歌和跳舞,办事很高效,待人也很热情,笑起来很灿烂,是班里最受老师和同学欢迎的人之一了。还记得某次五一休假前几天发现数学作业不见了,于是找她重新抄写了一份,才免受老师批评。
学习委员也是一个女生,长发,性格开朗,但与班长比起来稍有拘谨,喜欢唱歌,经常参加班级或学校的歌唱比赛。某次校级比赛唱的是《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感觉甚是好听,全班都在为她加油。坐在她后面的时候,鼻尖总是无意的碰到她的衣服,少许时候则是故意的,然后偷着乐。于是发现衣服的一小块总是出现一些若有若无的中性笔划线后,发出怒不可遏的正义声讨,但过一节课就相安无事了。只是这些恶作剧后来基本就不会再发生了,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好羞耻。
另外一个学习委员则是男生,个子小小的,皮肤黝黑,小学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他是我最好的伙伴了。他家离学校比较远,虽然顺路,但每次我到家之后,他和其他人还得走上半小时。某次周五放学没事去他家玩,玩的竟然还是跳皮筋,来回走了一个多小时,由于距离太远,后来再也没去过。某学期我们可以相互作为组长背书,我们为了偷懒,直接没背就互相写上“背”字,蒙混老师的检查,这样的事只做过几次就停止了,因为老师课堂上有时会抽背,我们只好乖乖的背完,不敢放肆。后来他转学了,到高中的时候才再见。
有一个男生长得很帅气,皮肤白皙,文具盒里总是放着一面小镜子和一柄梳子(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比较注意形象装扮而已,是好事),曾经和他是好几次的同桌,为人谦和恭谨,也时不时开开小玩笑,初中的时候他去县城里了。
此外,还有一个男生,四、五年级才从外校转到我们我们班,他是和她表妹一起转到我们班的。说起来也是缘分,当初一起转到我们年级的有四五个人,分到两个班,让两个班主任去分配,班主任当时也没怎么太在意,只是稍微翻了翻他们的课本,觉得还不错,就选了他们俩几个,剩下的几个去了另一个班,而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却成为我们的一个幸运。他的个子和我差不多,为人诚恳热情,聪明开朗,谦逊涵养,后来迅速成为了我们最好的伙伴之一。
我们俩的交情算是最深的了,小学两年同班,初中同班,高中一年级同班,文理分科后同校,也是经常相见。后来发现我们竟然还一起读的学前班,只是都忘记有谁了,后来聊起才发现,任课老师还是他亲戚,这恐怕当真是缘分了。而他也成为我心中最为敬佩与喜爱的人之一,也是交情最深的人之一,即使到现在认识了好多的人,或许影响有所下降,但始终也没有排出前五,记忆依旧如此深刻。
他表妹和他个子差不多,他们俩的确是亲戚关系,但人物关系比较绕,以至于我们现在还不清楚他俩的具体关系,不过倒不影响我们之间的玩耍了。
有一个女生,父母都是老师,母亲在当地中学教书,顺便教了我们小学时的英语,我们上初中时便成了我们初中的英语教师,父亲在国家派遣下去了非洲教书。个子比较小巧,短发,脑袋比较小,与她母亲长得比较像,真诚善良,整天无忧无虑的,嘻嘻哈哈,总是脑洞大开,想到一些鬼点子,非常有意思。
这三个人都住在初中学校,因此通常早上路过我家的时候会叫我一起,由于并不知道他们具体到达的时间。因此一般有个约定,我会把窗户打开一点表明我已经先去学校了,他们不用等我;如果窗户是关着的,则表明我还在家,他们便叫上我一起。我们靠着这个约定经常一起去学校,一直到上中学。
另外几个女生,也是属于我们这一个活动圈子里的,应该是文艺班子的成员,文艺比赛啦,出黑板报啦等等,虽然也比较要好。但经过上述几个人之后,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新鲜词来描述这些人了,那就暂且这样吧。
另外一个男生,不能说瘦,但也算不上胖,性格稍微有点高冷,母亲在本校教书,父亲是中学副校长,后来教我们生物。还有一个男生,个子和大家一般高,比较黑,后来也是初中高中同学,只是有时不同班罢了,性格有点激烈,对自己不认同的事嫉恶如仇,反应有点大,不过整体倒是很不错的。
这些同学很多都是担任课代表之类的,而我作为班里的纪律委员,说起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职位,不过总是比组长好一点的。作为班干部总是会有一些特殊权利的,犯一些小错误,比如自习的时候说了一句悄悄话这种,一般不会被登记。
还有几个人也依稀印象,不过都很模糊了,只是提起这个名字,才想起一点点关于他们的记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