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第欧根尼吗?”
就是说——‘我希望你闪到一边去，不要挡住我的阳光’的那个人么？”
“据说他是那个时代精神上最自由的两个人之一了。
一个是亚历山大，另一个就是他了。
我记得读高中的时候，看一个特长的讲亚历山大的电影时，里头有一段关于亚历山大和亚里士多德的辩论。
亚里士多德说大高加索山脉是世界东边的尽头，没人到过山的另一边去？
然后亚历山大一路东征过去，中间打到了亚欧的交界处,站在大高加索山脉的山脊上。
然后说了句，亚里士多德错了。
那是种理想的状态吧。
亚历山大最后也没有到达得了他征服的尽头。
俄刻阿诺斯的涛声，正是我澎湃的心潮。”
真好——你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