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听到了一首歌,前奏响起的一瞬间我就被拉入了无人之境,混沌的回忆自头顶倾盆而下,浇烂了此时此刻我并不专注的学习时光。
这首歌是《很久很久》,我也是很久很久前听过的,追溯的故事也是很久很久前发生的。
那时我时常思考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们总会说一些不切实际的话,出于爱情,出于承诺,出于表白。
我是个很冷静的人,哪怕跟表现出来的甚是分裂,但这是事实。我说着我要被逼疯了,我知道我不会的,甚至还能将目前状况到被逼至做出点什么的程度之间做出一个量化的计算:我可能需要再加四个ddl外加一些琐碎的突发情况才顶不住,而目前的节奏我大概还能维持3到4天。
于是我写下情诗,哼着歌词的时候也会浮现出这类思考:我说我会爱你至死,可是你又凭什么值得我这样做呢?我们用文学的夸张、情感的霎时涌动去体现情深,却没有人能承诺忠诚,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今天再次听到这首歌,歌词中有一句这样唱道:
“说小时候真蠢,怎么纹了些莫名其妙的纹身”
那时候真蠢,怎么说了那么多不切实际的话。
我在后来的生活里这样冷静,对过去的自己多么不屑一顾,我在讲述你的时候仍能笑侃,可是我仍耿耿于怀,“怎么那时的话莫名其妙”,“可你不值得”。仿佛只有否定了过去的人才称得上是理智清醒,是拿得起放得下,是值得学习和称赞的。我们还美其名曰“真实生活”。
精神传达和真实生活之间永远有隔阂,这种隔阂在情感流动的时刻尤其难以跨越。当我说我爱你,乃至献出生命。不过是因为生命在我看来是尤为珍贵的东西,为了你,我愿意把这样珍贵的东西毫无保留地献给你:你于我更难得,任这世界如何荒唐,生命如草芥,你我即唯一。
在自我主义至上的时代里,能拥有一颗感性的心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一颗,沉着理智,又炽热伤感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