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认为自己是个面对外界热情洋溢的人,到哪里都有着挥散不完的生命活力,就像是一团火焰一样,可以熊熊地燃烧,虽然炙热温暖,却有分寸。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次的工作坊跟下来,却发现了自己长此以往最忽视的一面。
原来,我是一个对场域极为敏感的人,并且会在一开始对待外界保有一段距离。回想很久之前,有几位朋友曾说过,她们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都会觉得我是个有点“冷”的人,而且不容易靠近。
但是,熟络起来不就好了吗,那些感觉到我外在屏障的人,会借由走进我的世界,体会到内在的热情,这种热情迸发得有些迟缓,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十一宫的南交巨蟹,总是让我习惯性的在新加入的团体中成为了一个安静的隐形人,在没有获得安全感时,我倾向于躲入自己的壳里,以沉默做掩护,避免与他人的寒暄和新鲜的社交。
似乎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清楚了自己的这一模式,所以从来不曾为自己不够“落落大方”而忧心忡忡。即便我知道自己是因为自卑和不安而无法在一群陌生的面孔的注视下,情绪饱满的表达着那些和我有关的故事,但是以一个观察者的身份去见证周围发生的一切,未尝不是老天赐予我的一种珍贵的特质。
这或多或少能让我能放下一些对于自我的执着,让我心中的巫师悬浮于每个念头之间的缝隙,分解因时空的限制而带来的阻隔。
当我由外界回到我自己时,会感到如释重负,就好像是一个撑起的皮球,当聚会结束时,它可以心安理得的就只是随意的缩成一团,而后安睡进角落里,享受孤独所带来的惬意。
而那些让我沉淀下来的场,往往也都是我最少言语的场,因为我感受到了一种压力,这种压力并非出于人际上的紧张,而是我捕捉到了每个人专注和投入的神情,在整个过程中,无论是开展活动还是进行分享,都是在极度敞开的脆弱下完成的,这种敞开,让眼泪就只是眼泪,而没有沦为彰显夸张情绪的调味,而这样出于坦白而流露的脆弱,是最值得敬畏的勇气。
kripalu的工作坊就是这样,第二天的时候,在游戏结束后,我们以全然的放松的姿态,平躺在地面之上,整个人都是开放的,所有人的能量都在身体的上空交融,没有分别。但是这体验又是如此的超越边界,以至于到最后会发现我们都在共享同一个灵魂档案库,而没有一个人是一座孤岛,你注定会为另一个与自己拥有相同命运的人流泪。
那天的冥想结束后,回到工作室,觉得身体的某些东西像是释放了出来,整个身体感觉无比沉重,连沟通的欲望也消失了,就只是静静地坐着,连大脑都是被控制的。
接下来的三天,身体变得越来越放松,并从紧张中蜕变而出,当下的讯息 都在水里❤️都过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