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把孩子生下来,我来养!” 林杏抚摸着林桃膨胀的肚子认真的说。
“我知道了,你说了N遍了,从刚怀孕就叨叨,烦不烦?” 林桃不耐烦的拂开妹妹的手。“叫我姐!”
林杏撇了撇嘴,低声嘀咕道:“你叫我姐还差不多!”
林杏和她姐姐林桃就差了一岁,小时候就跟双胞胎一样,大了差别就出来了。林桃像妈妈,白皙丰满,性格也活泼感性多情;林杏像爸爸,皮肤略黑,但身体瘦削纤长,性格也像爸爸一样,沉闷但内秀。林桃从小美到大,也从小被各种男人骚扰到大。林杏从小就像个小保镖,拼命的护着姐姐。
五岁的时候,冬天,村子里唱大戏,戏台就搭在家门口,杏就跟着六岁的姐姐挤到人群里去看戏。桃跑的快,一眨眼不见了。杏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大腿间,急的一身的汗。突然看到桃子的鞋,抬头看到她被一个干瘦的老头抱在怀里。“桃!”杏拉拉她的裤脚,听到有人叫,老头慌忙把桃放了下来,一转身挤进人群不见了。
“桃,他是谁啊?”“不认识,他说抱着我看戏。”“桃,你棉裤的带子掉了。”桃呆呆的走在杏的前面,棉裤的背带耷拉在屁股后面,心里很害怕,又不知道怕什么。躲在房后的石榴树丛里,杏帮桃子扣棉裤的背带,桃抓着杏的小手,伸进棉裤里,放在尿尿的地方,“他摸我这里。”桃子哆嗦着说。杏的手被冻的像块冰,桃的腿缝暖的她手发痒。杏也打了个哆嗦,慌的把手缩回来。
杏总是做一场同样的梦,好像是小学一、二年级暑假的一天,桃带着杏和几个小伙伴玩过家家。模模糊糊的记得桃做妈妈,有一个小男孩做爸爸,杏是他们的孩子。桃做饭,把树叶当做菜,在瓦片上切菜,在半拉破碗里烧汤;小男孩假装下地干活,扛着锄头回家,提水,劈柴,坐着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吸烟;杏“咯咯”笑着装孩子哭,生病,然后爸爸妈妈给她吃药打针,用一个尖尖的小树枝,扎在杏的屁股上,竟像真的一样疼的杏跳了起来。接着爸爸妈妈要睡觉,桃和小男孩都把裤子脱了下来,小男孩拿他的小鸡鸡去蹭桃的腿和屁股。几个小孩子紧张又好奇,躲在老房子的角落里,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互相摸着,挠着,探索着对方的身体,他们几乎屏住了呼吸。突然,有人咳嗽着从屋外走过,大家吓得呼啦一下跑回家去。很多年后,杏还会记起这个梦中的场景,但一直想不起来那个小男孩是谁,是一直喜欢桃的树呢?还是后来追桃的龙呢?
心理学家说人生的选择在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林杏的七岁记忆宛如梦境,模糊的看不清其中人的面孔,却又清晰的记得那些闷热空气里蒸腾的汗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