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往远日往西,乌云又把天遮蔽
包宇鑫
天上的乌云无精打采地飘着,像是要落下泪来,风格凉,心也凉的忧郁。
早晨的天空像涂过一层染料的灰墙,阴的均匀,阴的壮观,仿佛是一张灰布挡住了苍穹,黯淡了长空。第一节课,政治课王主任就像兴奋过度似的大谈特谈,我们就像酩酊大醉一般听得雾里云里、不知所以。同学们静的像一块玉,老师喊声像只锣,同学们奋笔疾书,老师也眉飞色舞,一节默契配合、紧张严肃的政治课结束了,令人感到呆滞的灵魂得到了解脱~
有一股绝望的气氛,空气仿佛也冰冻了,老师走了进来,脸色凝重而轻浮,今天,信息课上数学,体育课上英语,我隐约感觉到某些同学的心被洞穿了一般。不过与我不相宜,今天是阴天,体育课一定在班级的,而信息又基本上名存实亡,无所谓。
数学课呢?也不无乐趣。如果你稍稍分心,只需一丁点的精力和耐心,看向李睿就忍不住要笑,李睿这个人,每天怪态百出,不亚于神经质,“李睿李睿,带给你无限趣味”那是肯定的,你偷偷看他的表情瞬息万变,或欢乐,或惊讶,或哀伤,或抱怨,唯有像吸引力一般,在空气中拖着他那红的仿佛熟透了的巨头,才来那么一句“哎呦我去!”
下课了,钱泗州为了占便宜,总是使尽浑身解数,他一本正经的狡猾着,唯独在放眼保健操广播“12345678”的时候,才冷不丁的蠢萌出一阵“哎呦喂”。他对广播情有独钟,让我感到好笑,总占便宜可不好,他心机狡诈,歪脑筋多,这些与我是很美的缺点,他怕是改不了,也不肯改了吧。
下课了,同学们,机械化重复着几个典型的动作,女同学总是爱抚头发,男同学在吹牛皮,扯闲篇,可我不一样,我是脚底抹了几层油那号的溜达。
放学了,老师拆开了几个纸箱盒,里面是残枝败叶,花叶瘦的干巴的有气无力,萎靡不振,这不知死活的花,昨天还枯了一宿,死了一束,今天又买了一堆,女人果然都是喜欢花的,这花有蓝色的、粉色的,乌恩奇还用纸条偷偷告诉我,他课间听了朱欣宇弹吉他,让我也写写他,可是他的字迹我实难辨认清楚。
下午的故事从跑操谈起,跑操使一天有了几分乐趣。如果大家仔细往后瞧,就会发现,我当时被赛博等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追虐,理由暂且不说,你们只知道我心理承受力强就好了,毕竟他们永远也追不上我,而我则在事后充当绅士,就像原谅钱泗州与杨佩凝一样,原谅那“小菜籽”,毕竟我觉得和他们小肚鸡肠是自己自掉身价的。
说到杨佩凝,她总嫌我挤她,不过我总也不好意思告诉他,其实他的占地面积够两个我的了,不过和他干仗真的很有趣。当我再次回头时发现,朱欣宇与周顺宇在数学老师的眼皮底下痛快的玩着,以至于大喘粗气,精疲力竭,当然,这是周顺宇。
下午的天气稍微有些清爽了,不过在这之前,我被冲了个大雨淋漓。这不知是为何令我想起了英语老师高谈阔论,那是稍纵即逝的课堂,
最后,我要讲几个故事,每当我向他们去问作业时,你永远想象不到课代表的懒,他们总是用那老掉牙的借口对付我?
如果你听见“去,等我回家再发到群里,你有没有完,我不知道,烦人”之类的话,那一定是魏梦然在糊弄我,她其实不懒,就是惜她那点力气,就像米老鼠里的高飞,他为什么懒呢?真叫人头疼。
如果你听见“嗯!哦!行了!”之类的话,那一定是像机器人般应答的王胜志,那是他最努力,最有耐心,最不嫌我墨迹的时候,因为我跟他说话,他已经绝望了。
杨佩凝今天脾气有点坏,坏的不行,简直糟透了,当然,也许他也觉得下雨令人心烦吧!
希望我们的课代表,每天都能心情愉快,工作顺利。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