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二零一八年五月八日。这是第三十八篇简书。
接下来两年想这样:暑假去日本的暑期项目,回来就做实习,实习满一年后回学校的第一学期上完课,然后第二学期要么去KAIST做visiting student researcher,要么在香港找份医院的实习。期间可能会出去哪儿旅行之类,不在话下。
少有居然能做好接下来整整两年的打算的时候,大概自从上了大学来到这边,就有意识无意识地成为了一个果敢而非长远,随机而非循矩的人,生活的走向几乎要跟得上思维的跳跃性,不知更多的是环境的造就,还是自己本身就会在环境中有如此的外化表现,不论如何,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相较前一两年的挣扎迷茫,这一年其实心境平稳很多,原谅都变得易于做到,责难和失落都变得易于自我消解,自我内部矛盾不再是主要矛盾后,如同凡庸众生一样低效重复地生活都变得少有阻挠,那个不甘目睹所谓虚度而总要跳起来扇我耳光的自己,约莫是终于在摇椅里翘起二郎腿,闭目寡言于得过且过的生活的淫威中。只是在不能藉着那种困兽的直白而撕裂的痛而感知存在的日子,自己仿佛时而依附于对未来的筹划,时而依附于或许即将到来的答复,时而依附于心不在焉的学习,或者和朋友的相伴,如此,大概能不一直咬牙握拳地生活也是自己对生活的一种主导,但不知实则然否,时不时仍会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