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那天,开车带妈妈去买年货,回来的时候车里有点暗,妈妈在下车之前打开了车里面的灯(长亮模式)找东西,出来后就没有关灯,后来我也没有检查就锁了车。
后来还里里外外把车都清洗了一遍,也没有注意车灯的情况。妈妈留意到了提醒我一次,结果我又给忘了 ,唉,这记性……于是车灯一直开着,直到大年初一我们要出门了,一开车发现车打不着,已经没有电了。
于是我收到了第一波来自妈妈的责备“我都和你说了车灯没关,你都不知道关,现在好了,车没电了,出不去了。都叫了你……”言下之意是我的错,唉,那个时候有点无奈也有点自责,本来听到她提醒直接去关掉就好了,后面自己给忘了。转念回到当下“这也并不是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为什么就非得要用这样责备我的方式来说话呢?”我隐约看见我妈那个责备我的样子是在说“这不是她的问题,她不想承担这个责任,她心里也有一个这样害怕被批评的小孩。”果然后来责备她的那个人出现了,就是我爸。“你没事开那个灯干嘛呢?你不开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妈就不说话了,然后又开始指向我……“我都和你说了……”我当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其实我很想说“你已经说了3遍了,我不想再听了,说了有意义吗?”最后定了几秒,去感受自己的情绪……
果然,指责我是最安全的,我也看到了他们的“戏码”,他们需要我承担这个责任,然后他们就觉得安全了,继而再来解决问题。我说:“妈妈提醒我了一下,我忘记了,她开了灯下车她也忘了。这个只要拿电瓶充一电就可以发动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个大年初一不知道去哪里借电瓶?”这个时候话题转向解决问题,爸妈开始试着去联系周围的领里乡亲家里有修车工具的,正好有一个大伯有,就请他来帮忙,最后在他的帮助下终于车子有电可以发动了。
对邻居大伯表示感谢后,爸爸拿了一包烟给大伯说辛苦了。问题解决以后,我发现他们都没有再说什么,而我也没有像从前那般掉进“自责”的陷阱里面,不评判自己也没有因为自我防御去评判他们。带着觉察去看生活,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容易掉进情绪“陷阱”里,可以更好的为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