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段时期,我特别热爱看电视,几乎不出门,也不喜欢见人。人送外号电视迷。那一年的夏天,下暴雨,打很响的雷,电视插头没有拔掉,被雷劈坏了。难过啊,失望啊,但这一切都阻挡不了我看电视。我想起了楼上还有一台旧的熊猫牌黑白电视机。我把彩电外面的摇头天线扯到黑白电视机身上,拨弄旋钮,调清频道,一切水到渠成,恰如其分。我开始了在楼上的看电视时光。在夏天,住过农家二楼的都知道。热是膨胀开来的热,闷是即使打开窗户还感觉密不透风的闷。在这种条件下,我依然盯着那个黑乎乎的匣子专心致志,目不转睛。时至今日,我已经无法回忆起当年那台电视机的无穷魔力。我只记得事情最后的发展是,我在一边看电视一边用凉水冲头的过程中得了头疼病。后脑勺疼得钻心,脑袋里空空荡荡,脑子仿佛在脑壳里晃来晃去。刚开始我不断晃动头部来确认疼痛,后来疼痛直接长在了脑袋上,我晃动头部来确认自己到底病得多严重。在今天的记忆里,那是一个惶恐的夏日,记忆因为惶恐而深刻。我顶着疼痛的脑袋跟随父亲去村医那里看病。一路上,飘荡的,除了疼痛和惶恐,还有语气轻微的责怪。
电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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