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冬天，毛泽东和杨开慧结婚。1921年，毛泽东到湖南岳阳、华容、南县、常德、湘阴等地考察，新婚分别，28岁的毛泽东格外思念妻子，在一个睡不着的夜晚，写下了一首词《虞美人·枕上》——
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夜长天色总难明，寂寞披衣起坐数寒星。
晓来百念都灰烬，剩有离人影。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
诗人躺在床上，成堆的愁苦袭来，就好像江海里翻起的波浪。漫长的黑夜，天亮总是太慢，无奈只好披衣起床数天上的点点寒星。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万般思念都化作灰烬，挥不去的是离别情人的倩影。抬头望见一钩残月向西沉，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
杨开慧曾把这首词送给好友李淑一看过。1957年李淑一写信给毛泽东，说她只记得此词的前两句，想请他写出全词。毛泽东回信说：“开慧所述那首不好，不要写了吧。”同时另外做了一首词回复李淑一，这就是《蝶恋花·答李淑一》。
毛泽东虽然对李淑一说这首词不好，但他却一再修改，1961年他把手迹赠给卫士张仙朋，嘱咐：“这个由你保存！”可见这首词在他心中的分量。
伟人固然有我们普通人远远不及之处，但他的感情与我们平常人也毫无分别，他也会思念爱人，也会辗转反侧，也会情不自禁。即使几十年之后，他还要反复吟咏这首词，可见诗人是多么深情地念着他的初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