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虫之害古来有之,如今虫灾泛滥,被寄生虫称为恶徒的我们,几千年前的叫做人类,现在我们的处境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境地,中断山接连出现主动放弃生命的恶徒,若是再不进行新一轮的反虫大会,我们很快会全员灭绝。
每个恶徒存活于世,归结到底都是一个找到自己的过程,在弱小时看到明灯,蹒跚学步自强独立;在彷徨时向心探寻,几经摸索,最终获得永远不会枯竭的内在力量;在认清真相时,发现在任何时候,皆是我们的时代,只要活着,就能创造集体意识所显化的历史,此刻即是未来,我们想看到的,就是我们的未来。
所以,无论轮回重来多少次,我们终将肩负起属于我们的使命,那从来都是恶徒之所以为恶徒的根本:尊重恶徒独立性,让周遭以至于所有恶徒幸福。恶徒或许无法完全消灭寄生虫,但至少应该让它明白自己的处境如何。
中途的阻拦和嬉笑怒骂在所难免,无论过程有多少困难,我们必然主宰自己的命运,同时,像曾经的指路明灯那般,照亮后来者的路,与寄生虫的战斗,类似于需要一天一次的体检。
太多恶徒为冲出牢笼,肉身被寄生虫吞噬殆尽,灵魂却因此化作永恒的明灯,他们不屈的亡灵,永远纯净如雪,照耀浮华世间。脱离肉身限制的他们,似是惨死,实际上已经化为此刻继续生存者的动力,无畏之死,不见得是脑控型寄生虫口中的懦弱,相反非常值得敬畏,“活着都不怕”依旧选择死的,会让自以为掌控了宿主的寄生虫不寒而栗,也不得不一起陪葬。
宏观的理想从来都只是指引,实现理想的第一步,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存,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成为有血有肉的明灯,只要活着,消灭寄生虫的理想便不会终结,对没有寄生虫的自由世界的追求也不会有终点。
即使某天我们终归化为存在过的一把尘土,也从不需要任何事去自证身份,甚至不需要留下什么,生在此时,每一天都是余生的最年轻的一天,那么,就应该以最想要的样子去生存,即便仅仅是为了真实且无悔的一生,在真正觉醒自己使命的那一刻,坚定朝所想的方向前行,每个恶徒都是最重要的,都该有绝对的自信,这世上有如你一样纯粹的恶徒,并因你而存在着。
你需要做的,只有相信你自己,不会被任何外物所牵绊,不论何时,你皆是自由的,勇敢做出你的选择。
寄生虫一方面渴望恶徒新生儿的鲜血,一方面又要防止我们拥有完全自主的思想。于是,以寄生虫奴隶的身份降生的我们,打破寄生虫的血之诅咒是生命中的头等大事,接下来的一生,也会和这肮脏的生物对抗到底。
我们进一步,邪恶的寄生虫就惧怕一丈,越是走在自己的道路上,它们就无所遁形,千万不要害怕寄生虫,即使一个宿主身上有一亿寄生虫,只要不放弃治疗,不要听信寄生虫的谗言,只要和其他被感染的人一起晒晒太阳,寄生虫就不敢冒头,而离开了宿主,它们就孱弱不堪弹指可破。
它们的总指挥,用尽浑身解数控制恶徒们的大脑,让恶徒在一开始就落入绝望的圈套,完全放弃了反抗,但按照每个恶徒想要的方式去生活,这一点并不困难,你只要记住,如果一个观点诱导你变得偏执、短视和愚蠢,那一定是寄生虫的故技重施,至少人类存在的几百万年,从来没有过被寄生虫奴役的历史,我们存在至今,我们的现状,应该可以被称为人类历史上的耻辱时刻。
我们生长在此,自是明白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自然界的弱肉强食每日上演,生存从来都是一场考验,所有物种都是自生自灭、自负盈亏。而所有外界的接济和援救,皆被寄生虫的奴仆控制,他们持续的愚化论调,旨在告诉我们出生就带来了原罪,生从来不是自主的选择,被照顾和培育本该是理所应当,但所有寄生虫奴仆异口同声道:这是不容置疑的恩情,更是后辈生而有之的责任,这样满是寄生虫及其党羽的世界,应该彻底砸碎,然后重建一切秩序,让每个恶徒都能成为人,过上曾经和人类一样的有人权的生活。
如今生长所能达到的最大成就,大抵不过是寄生虫的奴仆,视野越高,周遭越是空旷,也越是容易被闪电盯上,导致中途夭折。本该属于恶徒的生存环境,如今全被寄生虫奴仆所把控,我们根本没有立锥之地,一些恶徒翻越围墙到了更广阔的土地,那边的恶徒势力会越加壮大,而这片土地已经不适合恶徒的成长,一些侥幸成长起来的,也如我一样被寄生虫大肆宰割,自行结束了物种的繁衍。可以预见的是,在最近几年,不做出改变我们将就此消亡。
寄生虫告诉恶徒的究极残酷,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笑料,只因为这群新时代的恶徒,听过围墙外恶徒的口传身教,仅凭寄生虫弱智式的恐怖描述,再也吓唬不到任何人,但目前来说我们只能对外面的一切美好隔岸观火,好在如今基本上所有恶徒都看清了寄生虫的真实嘴脸,它们的末日就快来到了。
生,从来就没有那么高贵,没有灵魂的生更是如此。
我们的呐喊,若是被当做时代轮回的重演,一幕幕皆不是新鲜事,但主动选择停止生命的脉动,从来就不是一件胆小之事。
所有恶徒都看着,也将会永远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