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来圣贤多寂寞,唯燃灯者留其“明”——读赵越胜《燃灯者》

赵越胜因喜好哲学、有哲学功底,于1975年从北京“小三线”怀柔兵工厂的磨床工被推荐到北京机械学校学习哲学,有幸受教于北大哲学名师周辅成。

正应了“明师出高徒”“功夫不负苦心人”两句老话。赵越胜在辅成先生的引导下,从仅有爱好、有所涉猎哲学的毛头小伙,成长为法兰克福派哲学大师。

《燃灯者》是赵越胜为纪念恩师周辅成而作的。由于该书记录了老一代学人的风范,引起人们追思和赓续中华文脉,初版便获得南方报系2012年度散文大奖。

儒有朝野之分,“于野”不必不如“在朝”。

中国是以儒家文化、用读书人来治国的。按理来说,大儒在朝则国必治。然而,现实政治并非如此。

孔子有心,君王无意。在推行仁义治国的过程中,孔子一路挫折,甚至成了“丧家犬”。孔子于是“礼失而求诸野”,在社会上、在平民百姓中关注和培养“平民性”、人性,将道义广播人间。

相反,董仲舒则是在朝之儒。他推行的三统相续论,完全是亲亲尊尊的另一套,以三纲三统来构建严格的、上下有别的秩序,形成集权中心,逐渐成了“从君不从道”专制风气,一反先秦儒家思想中的民本观、仁义观,他自己成了封建制度的大功臣、统治者的吹鼓手,玷污了儒家精义。

对比来看,儒家的精义在于循善而行,读书人要“以道事君”“从道不从君”,也就是道义才是最高准则,体察民情、遂民之意才是王道;而不是以君王的政治权力为标准,肆意妄为。

所以辅成先生推崇孟子,说“《孟子》可作枕边书”。“仁义”的阐释,应该如先生所说的“为国尽忠,乃义之尽也;为民族尽孝,乃仁之至也”。

2009年5月,辅成先生九十九岁高龄时走了,追掉会上北大校方没有参加,应该是受当年庐山会议的影响吧。

只有他的学生、朋友始终念念不忘。为什么?

因为先生是一位燃灯者。

燃灯者在佛家是指片语可开悟人的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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