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几天，秋兰和其他几个民警，每天轮流的询问初三四班关于小纸条的事，不出大军所料，全班所有的人都对小纸条的事守口如瓶，他们似乎很有默契般的，统一口径，纸条内容都是鼓励的话，案件似乎陷入僵局。
这时，门开了，是小志负责的其中一个女生，她眼睛四处张望，似乎在担心有人盯着她，她身体有些颤抖，扶着椅子却险些摔倒，大军眼睛一亮觉得，这时这是一个突破口，决定亲自审问。
“你叫何燕琴？知道我们今天叫你来的目的吗？”大军死盯着何燕琴，本来就很谎张的她，彻底慌了神。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什么都不要问我”她站起来躲在角落，眼睛却不停往外瞄去。
秋兰走在窗户，她把身体探出去，并没有什么异常，接着她走向何燕琴，用手安抚她发抖的身体，低下头询问：“是不是有人在监视你，你放心，我们都在这，没事的。”
“不，他们会打死我的，打死”何燕琴边说她的身体不住颤抖她拒绝和秋兰身体接触，只是不断躲进墙角。
大军快步走到燕琴面前，双手嵌住何燕琴的肩膀，直视她：“你说的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会打死你”
何燕琴惊恐看着大军：“他们是恶魔，他们是恶魔！”何燕琴喘着大气：“张老师的死与我无关！我真的没有害她！”
“那跟谁有关”大军进一步发问。
寂静，沉默。大军感到窗外一个影子闪过。何燕琴，呆呆地望着窗外，没有先前的恐惧，还挂着泪珠的双眼无神看着他们：“我不会说也不能说，因为我早已深陷其中。”
说完，她站起身子，正准备走出房间，大军喊到：“小纸条呢？张春玲给你们写了什么？”
窗外的夕阳烧透半边天，看似火热，但空气中弥漫寒意，何燕琴的背影，瘦小又透露中一丝的凛冽：“那些小纸条曾经是我们的全部，它给了我们所有的希望，但是，那些小纸条也是我们悲催命运的开始，如果可以从头来我愿意死都不要收到那些。”说完她径直走出房间，第二天，没有人再见过她，有人说她辍学，有人说她转学，留给大家他们还是谜一般的背影。
审讯的工作依旧没有进展，显然这是一个已经抱团的行为，他们彼此沟通，越是如此，大军越是清晰，他知道他们已经开始慌张，当他和秋兰再次经过初三四班，程伟的眼神一路随着他们，他比了一个中指的动作，嘲笑的笑容挂在他年轻的脸庞，在经过大军身旁，他轻哼一声，大军往向教室里所有人，大家似乎显示胜利的姿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