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生与死,《孤独的迷宫》里帕斯说:对古代墨西哥人来说死亡和生存之间的对立不像我们认为的那么绝对~生、死是一个宇宙过程的阶段,它在不知足地周而复始。
生命的最高职能就是通向死亡,它的对立和补充部分;而死亡本身也并非一个终结,人以自己的死来供养永不满足的生欲。像是晚上在落荒的马路上行走的孩子,听见远处传来悠悠的叫卖声,循着声音找去,发现是另一个年龄相仿的孩子,他唱起来还有点生疏,未能朗朗上口。可是依旧会觉得这就是天籁之声。
而祭祀则不同,祭祀具有双重目的:一方面,人进入生命的创造过程(同时偿还人类欠神明的债);另一方面,给宇宙生命和社会生命提供养分,后者从前者身上汲取营养。就比如今天,所有人都怀着崇敬的心瞻仰霍金的成功,惊叹他无声息的逝去。这是一种精神上的祭祀。每一位缅怀者是那个黑沉沉的长街里,蹲踞在地上,守着锅的孩子,纵然身上全是灰,可眼里却满怀着火光。
想想霍金他只是释放了自己的灵魂。他的呐喊依旧存留在时代的顶空,像那些我们如此喜欢的花炮一样,飞上天空,在一片绿、红、蓝、白的爆炸中绽开,然后急速坠落,留下一片金光闪闪的火星。
我还是惯于有这样的思考的,那种过程像极了是电梯在上升,人字图案的栅栏外面,有一重重的黑暗往下移,渐渐的,颜色便会随之变换:棕色的黑暗,红棕色的黑暗,黑色的黑暗~~衬着交替的黑暗,终于~你看见了,远处行人花白色的头。
他本属于星辰宇宙
希望他能变成天上的一颗星
去回归他原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