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待月西厢
今天是2024年元旦,去年年底,《牛城晚报》创刊30周年之际,报社召集部分老通讯员开了一个座谈会,大家畅谈对晚报的期待和发展,对新的一年如何进一步办好晚报,提了不少意见和建议。
我有幸被邀请参加了这次座谈会。

《牛城晚报》自从1993年年底试刊,1994年元旦正式发行,已经走过了30年的历程。
而在30年前,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就是晚报前身——《邢台晨报》的通讯员,并多次被评为优秀通讯员,一度还被聘为报社的特约通讯员。
因此,算起来我与《牛城晚报》以及她的前身《邢台晨报》有着近40年的情缘,我不仅是她的热心读者和通讯员,她也是我的忠实朋友和生活伴侣。

遥想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在单位任宣传科长,负责通讯报道工作。
那时《邢台晨报》还没有改为《牛城晚报》,而这一时期,是我为报社写稿最积极最疯狂的一段日子。
记得1986年,我们单位被邢台市委宣传部授予“通讯报道先进单位”(全市只有6个单位获奖),全年见报稿件400余篇,仅在《邢台晨报》的见报稿件就有200多篇,而我个人在《邢台晨报》的见报稿件就有80余篇(包括消息稿)。
当时编发过我的稿件的编辑有王坚、班子渊、韩凤鹏、刘华进、杜宜民、陈伯和、刘青海、牛琪、秦跃平、张勇、徐慧国、杨军会、连爱河、靳宗敏、李瑛等,有些编辑还成为我的好朋友。
当时报社的总编白贵清同志,很希望我能调到报社工作,我也很喜欢新闻工作,但终因铁路系统不放人而未能成行。
我记得十分清楚,1993年地市合并后,《邢台晨报》并入原来属于地区的《邢台日报》,该年年底《牛城晚报》应运而生,开始试刊,翌年正式发行。
如今《牛城晚报》已经走过了30年的日子,她由一个新生儿,已经一步步走入少年、青年、壮年。
而《邢台晨报》变为《牛城晚报》后,报纸风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原来的《邢台晨报》兼有日报和晚报的功能和性质,而《牛城晚报》则是典型的纯粹的晚报风格。

从此,我们这座邢襄古城第一次有了属于自己的晚报,有了一份飘洒着墨香的精神大餐,有了一份集知识性、趣味性的休闲食粮。
人们于茶余饭后,于茶肆酒楼,于温馨家庭,于爱情小巢,可以尽情阅读和欣赏,像品茶一样,品位牛城的风土人情,历史掌故,凡人小事,趣闻佳话。
《牛城晚报》一诞生,就像一颗顽强的破土而生的种子,在牛城人的关怀和支持下,茁壮地成长起来。她拥有很多副刊,像《牛尾河》《艺海文林》《清风论语》《邢文化》《青青豆》《五色墨》《收藏》《文旅》《阅读》《拍吧》等,可谓是琳琅满目,丰富多彩,美不胜收。
其中我最爱读的是《牛尾河》、《艺海文林》、《清风论语》等副刊。
特别是《牛尾河》副刊,内容多为散文和诗歌,办得很有吸引力和可读性。
《邢台晨报》改为《牛城晚报》后,我在单位已经由原来的宣传科长改任党委副书记。

虽然职务变了,工作比原来繁忙了,但我热爱通讯报道,喜欢写稿子的习惯没有变,每年总要给晚报撰写一些稿件。
现在,我已经退休赋闲在家,然而我仍然牵挂着《牛城晚报》。
虽然我写稿的精力和热情已经大不如前,但有时仍然会手心发痒,小试牛刀,写上几篇。
不管是前世的《邢台晨报》,还是今生的《牛城晚报》,我都十分喜欢她、爱戴她、呵护她,每年订阅她,每日翻看她,可谓是爱不释手,须臾不可离开。
有些优美的文章,阅读不止一遍,把玩再三,余味无穷,就剪下来,贴到剪报册。

如今这份报纸,已经成为我每天的精神食粮,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离开的伴侣。
但愿我们的《牛城晚报》,越办越好,越办越有吸引力,成为牛城人的一张名片。
作者简介:待月西厢,本名荣玉奇,男,热爱文学。曾在一家铁路企业供职,长期从事文字工作,业余时间喜欢给媒体写稿。曾在《中国青年报》、《工人日报》、《光明日报》、《解放军报》、《河北日报》、《燕赵都市报》、《台湾好报》等多家媒体发表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