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重读法国作家小仲马《茶花女》,在第十二章里有段写妓女爱情的:
这时候她们真不知道怎样来表明她们的真心。有一个寓言讲过:一个孩子跟农民们恶作剧,一直在田野里叫“救命啊,熊来啦!”闹着玩。有一天熊真的来了,那些被他骗过的人这一次不再相信他的呼救声,他终于被熊吃掉了;这就像那些可怜的姑娘萌发了真正的爱情的时候一样。她们说谎次数太多,以致别人不再相信她们了,她们后悔莫及地葬身于她们自己的爱情之中。
这里的“熊来了”与大家耳熟能详的出自《伊索寓言》的“狼来了”大同小异,不知道是法国自产的,还是“狼来了”流传到法国后的“变本”,亦或是小仲马为形象生动地表达而改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