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被困在这个玻璃罩中已经两天了。
他在这两天里,没有任何食物和饮用水让他保持体力。
他无助的靠在玻璃壁上,望着四周密封的白色房间,痛苦的垂下了头。他回想起两天前他仍和家人一起度过美好的晚餐时光,而现在他却一人被关在这该死的地方,数着钟表上的每分每秒。迎接着死亡的降临。
噢,并不是因为爱德华是个胆小怯懦的人,而是他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和谋略,都无法打碎这厚实的玻璃。但奇怪的是,玻璃罩里有源源不断的氧气供给他呼吸,为此他坚信这一定不是个封闭的密室,必有逃出的方法。
正当他准备再次起身,开始寻找一些细小的破绽时,却发现自己的脑袋碰到了玻璃罩的顶部。爱德华吓得跌坐回原地,要知道,一开始,就算他跳起来也远远无法碰到玻璃罩的顶部。
“还有一个小时,他就会在这漫长的痛苦中挣扎着死去了。”两个男人站在爱德华面前,看着他被绑在手术台上,大脑连着一台机械,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另一个人看着爱德华身边的机械,上面的显示器正投影出被关在玻璃罩中‘压缩’的爱德华。他开口说道:“没错,像他这样十恶不赦的犯人,就应该这样痛苦着直到死去。我先下班了,回头记得处理一下。”
他脱下自己的警帽,又指了指爱德华。然后轻快的下楼了。
大楼外阳光明媚,他不紧不慢的往车库走去,却没有意识到,天上出现了一块巨大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