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夏衍给我回信 杨乐生 30年前,初涉书海,对什么都好奇,也爱刨根问底。一天我阅读时,突然发现夏衍先生的同一篇杂文,竟然有两个篇名。一篇刊在吉林的《电大语文》1982 年第四期上,篇名叫《野草》;另一篇刊在甘肃的《读者文摘》(即现今的《读者》)1982年第六期上,篇名叫《种子的力》。在1980年出版的《夏衍杂文随笔集》中,此篇杂文用的篇名是《野草》。这篇杂文写于抗日战争中期,中心意思是鼓舞人民坚定抗战胜利信心。使用的是象征手法,用野草的破土而出象征顽强的生命力。作者通过强烈的对比,表现了野草虽不为人所注意,而实际则有巨大无比的力量。文章寓意深刻,哲理性强,画龙点睛,妙语惊人。 出于对夏公的尊敬,出于对后世夏衍研究者负责,同时也是出于好奇,我不知天高地厚,鼓足勇气提笔写信向夏公询问。 信发出后,我根本未抱夏衍先生复信的希望。心想,夏公乃大名人,况且当时还担任着中国电影家协会主席、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副会长、中国文联副主席、第五届全国政协常委、中顾委委员等要职,又是大忙人,夏公能读到我的信已是万福了。 谁知,1982年8月10日,随着收发室老师傅一声:"有信,北京的!"我于大喜中收到了夏老于当年7月27日给我的亲笔回信。 夏公信中实事求是地分析了当时的时代背景,令人信服地道出了一篇文章、两个篇名的原因。从信中,不但看出老人虚怀若谷和待人以诚的伟大胸襟,而且还表现了认真严谨的治学态度。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夏公用以回信的信封竟是全国文联给他去信后,翻过来再用的旧信封。此信封连同夏衍给我回信,一直告诫着我:如何待人,如何治学,如何节俭。 1995年2月6日,夏公驾鹤西去,笔者谨以此文作为夏老逝世十七年祭。(作于2012.10.15)
回忆夏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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