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我最怀念的时期,天真乐观,无忧无虑。有一起玩耍的小伙伴,还有一起开发的小游戏!
那个时候,物质贫乏,所有的游戏都是自己开发研究的。放猪,打嘎儿,这些男孩比较喜欢玩儿,但偶尔女孩也会参与;打古城,打当间儿,男孩女孩混搭最好;跳皮筋儿,踢毽子,玩嘎哈这都是女孩的游戏,但偶尔调皮的男生也会来搅局。我们同龄的孩子在一起玩耍,小弟弟小妹妹只能作为旁观者,成为小尾巴跟在后面。我的小妹妹比我小七岁,是典型的“跟屁虫”。
”放猪“是最刺激的游戏,每个人都有一条棍子,叫放猪棍儿。还有一个小皮球一样大的 鱼漂儿,这就是小猪。我们村子里有水库,所以鱼漂儿还是不难找的。实在没有,就用木块代替。然后圈画个地界,作为猪圈,用手心手背选出放猪的人,猪娃要把猪尽力往自己家的猪圈里面赶,而其他人就尽力破坏。只要猪回到了猪圈,放猪娃有权利指定下一届猪娃。可想而知,第一个放猪娃,有多么凄惨,一棍子下去,鱼漂能飞10多米,再费劲的把他赶回来,还没到猪圈附近,又被开飞。每到这时,妹妹就会笑得趴在地上,我们等的不耐烦了,还会穿插个小游戏,比如石头剪子布。放猪娃再次将“猪”赶回来,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其他小朋友就会幸灾乐祸的笑呀笑。放猪娃娃被整哭的不计其数,但大家还是愿意玩这个游戏。时间长了,还真是有技术高超的,我记得有个男孩,他用棍子把鱼漂挡在里头,看见人来了,就会用身体挡住那面,左挡右闪,那架势就像贝克汉姆一样,运球,转身,突入禁区,射门。这时谁也不敢用棍子使劲儿打,怕伤着猪娃。结果,小猪就顺利进圈了。妹妹在一旁紧张地跟着放猪娃娃蹦蹦跳跳,两只小眼睛盯得紧紧的,小猪一进圈,她恨不得虎上去,要个签名!胜利者得意的指定下一届猪娃,这时可是有冤抱冤,有仇报仇的时候,哪个人得罪了他,谁就倒霉了。看来,下手要留情,给别人活路,就是给自己活路呀!我也当过猪娃,这时妹妹会跟着我满场跑,她蹒跚地跑了很久把猪给我抱回来,结果大家都说我犯规,继续放。我妹妹大哭,昏天黑地,也不讲道理,没办法,他们只好就范。虽然我埋怨妹妹搅局,但心里却很开心,终于把我这个放猪娃解救了。
打嘎儿,可是我们村子的传统游戏,“嘎儿”是什么呢?就是用一小截儿木棍儿,将两头削尖,再用木板,做成长方形的拍子。将嘎儿放在石头上,一头悬空,然后用拍子砍一下嘎儿,趁着蹦起的时候,在用拍子尽力将嘎儿打飞,成功了还可以连续打,最后丈量一下距离,谁的远,谁就是胜者。爸爸还是把妹妹当成男孩养的,他给妹妹做过一副嘎儿,精心修理过的,让妹妹得意了好久,如果不听她的号令,就不给我们玩了,为了有精品嘎儿,我们大家只好拍她的马屁。其实她还是太小了,整场游戏她只是个观众,还咯咯笑个不停。妹妹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是我一生最珍贵的记忆!
“盼望着下课,盼望着放学,盼望着游戏的童年!”我的童年就是由这些好玩的游戏和有趣的伙伴们串起来的一串项链,我会时常拿出来把玩一番,幸福就会充满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