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景色总让我沉醉如痴,又感到不舍,却无可奈何,便也只能珍惜每一次的美景。
清晨,窗外的初阳透过片片榕树叶,照在屋内,我抬起头来,望见叶间点点白云,慢慢飘排。那云彩之下,在一阵阵微风的轻抚下招展着,时而向左时而向右。几只麻雀在花间飞舞,互相逗乐,一时间齐齐向高处飞去,突然收翅,垂直的向下落去,临近平地时又突然展翅,在空中滑翔起来,在田里,用细小的脚微微沾一丝凉水,用以清洗咋夜的污尘。
农民也从远处的房子中出来了,三三两两互相问候,开始了一天的劳作,麻雀在蔚蓝的空中旋转起来,绕着田地,它们似乎不惧怕生人,落在平地上,在田边跳动起来,看着劳耕者耕种,时不时发出悦耳的连绵不绝的呜叫声,远处的高山下,几粒人影,在放牧着一群牛羊,那些小牛奔跑着,在水洼间戏乐,偶尔低下头吃一些水边的绿草,那些大牛则是慢悠悠的走着或者躺在水洼中戏水,还会发出一些低沉的吼叫,它们满足于那山下平阔的草地。为数不多的几只白羊,好似与世隔绝般,远离牛群,自顾自地越在草地上。
这时,从近处传来飒飒声将我惊醒仔细听,原来是被风吹动的远处传来的牛羊声,来自田间的鸟鸣叫和竹林的飒飒声,小河的流水声,谱作成了一首美妙的歌曲,让刚脱离美景的我又陷入了悦音之中。
太阳缓缓升起,中午时分,晒到屋顶,几缕炊烟袅袅从烟囱中飘出,田野间出现了孩童的身影,照耀着碧缘的大地。再到西边的山崖,用那仅剩的残留余光竭力的照下来。黄昏总是这样美丽,云朵被晒的通红,如焰火般,随时间流逝,渐渐消散下去,回归最初的平静。
窗外的大地已经被照的通红,那些灵巧的麻雀也将随着夕阳的离去而离去,仿佛不舍于这片大地,于是在山林与田地间往返,发出悲凉的叫声。终于最后决定离去,于是那悲凉的声音在渐渐远去的身影中越来越小,在空气中被路过的微风吹的零零散散,只留下田地间随风飘荡的稻田。
耕种完的农民也看见太阳向西方飘去,于是开始收拾起耕具。这些劳累一天的人,在田间小道上,遇见相识的人,便相互寒暄着,闲谈今天遇到的趣事和美景,一起村庄走去,留下身后只剩半边的太阳。
太阳最终落了下去,而在东边的树枝中,月亮悄悄地探出了头。
许许多多的云朵围绕在月亮前,将月亮遮蔽起来,但月亮皎洁的月光依旧顺着云洒了下来,在一大片云洋中游走,时而消散时而聚拢,时而缩小时而扩展。只是这番美景也将随着白云飘去而离去,渐渐地,空中的气物愈来愈少,最后只留下孤零零的月亮,悬挂在天上,挥洒着今夜的月光。
远处飘来牛的低声牟叫,附和着狗的吠声,短暂的插曲过后,周围又变得静悄悄地,突然觉得夜已经很晚,轻声挪动椅子,慢慢站起桌上的烛火也早已亮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