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的讲着
迷迷糊糊的听着
最害怕的时候就是
一向严厉的妈妈都开始每周打三个视频电话来确定 每每询问我的时候
都觉得 特别 讽刺又被戳中泪点
不太快乐 或是不太确定自己快乐不快乐
终于完成了一个又一个梦想
心脏跳的越来越快 手脚越来越容易冰凉
时常割断绳子 并伴随着感知的衰退
武汉下了第一场雪
17年的冬天冷的发抖 红着手堆雪人——写在前面
所谓冬天 就是冒着热气的咖啡和高热量的提拉米苏
所谓冬天 就是穿过后街的烤蜜薯和关东煮
所谓冬天 就是漂浮花椒的汤底和焦焦的芝士年糕
复制一个崭新的冬天 向气温七度偏移
铺垫着 翻涌着 雪雾连连
蜡烛照着窗台后的柚 腐烂 发霉
一如破碎的梦 总不能渡过层层摇摆
绒毛燃烧在月色里 羞耻撕去最后的衣衫
渡 或者不渡 引或者不引
所谓冬天 夜与夜连成渔网 白昼是绳结
所谓冬天 一张书签在韦氏词典里放在图书馆的楼上楼高三层高过所有暮光
所谓冬天 最后也会消散 一些欲望 一些想象 更像是分期的自缢 不能算那么残忍 但听起来 总不过是某些人的畏戕
魚晚的信箱 墨绿的竹子绕着港湾 篮子里的草莓透过缝隙 红裙子的少女站在天台上
是梦 或者不是梦 但我更偏向于平行
总是这样 十二月来时先通知鼻子
围巾遮住大半个灵魂
回家 走在南水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