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
当我开始写性的时候,描写那邪恶的人们羞耻于表达的那思思点点的东西时,从天而降一个清新脱俗的女人,我手中的笔不知道怎么下手了,怎么表达的我的态度。你看见她,就会忘记那神秘的快感,就像荷尔蒙不分泌了一样,她把你带入了一个童话世界,里面的有的是砰然心动,有的是两小无猜。
我不太擅长写性,看见一个作家说过,性不是我的笔下的主旨,它只是对焦虑,空茫和重荷的一种消解,我更关注的是乡愁,生死,俗世的挣扎,性无非是一包味精而已。我读到这里恍然大悟。
可是我还不知道性到底怎么写,或怎么表达我的那一丝的忧虑不安。面对像渡边淳一性爱大师那样,那样身临其境的真是感觉还是像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那样,深入短出的带你进入世界。这样想来,性也不是你说写就能写的,你看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在那种环境下,做爱一点也不觉突兀,简直就是美好纪念的风流韵事,给一人中潇洒不羁的快感。如果还不带劲,还有冯唐让你见识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流里流气中带有邪恶和谐的感觉。
这几种你读完之后,我都想重走一回青春的性冲动,我只可惜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进入后青春时代。为了不让自己自己遗憾,为了正视自己的青春的过往,为了让更多的青少年有更多的启示,为了减少自己的焦虑不安,我也就让自己的肾上腺素在飙升一次。
可是回过头来想,我什么经历都没有,我怎么能写的像他们一样的朗朗上口,一点都不觉突兀。毕竟自己在这方面还是一片空白。我做出了这样的一个决定,有点像鸡蛋里挑骨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我想这不该成为我的短板,尽管满大街中十个人有九个人已经享受了做爱带来的快感,可是写出来的又有几个呢?这更是我的一个优势,用我无尽的想象力,有不局限于那些条条框框。不过写出来可能会影响我的形象,我可是有知识分子的情怀,这转型成了一个文氓(有文化的流氓),你也知道我更倾向于后者的这个称呼,这样看起来男人味更浓重,荷尔蒙啊肾上腺素啊这才像一个男人,我记得有个作家说现在的男人越来越像一个娘炮了,小时候少打了几次架的原因,这一下就说到我的痛点了,我小时候不经常打架,我归结我的原因就是怕输,那样会很没面子,所有我就不打,要打最好能赢,所以我回想小时候就是被人欺负的形象,我比较肉嘟嘟的,到现在还被人感觉小孩子气。趁现在这个时候我要给自己树立起高大威猛的男人形象。像别人从小打飞机打过来的人,我要先羡慕一会,然后在对他们不屑一顾。
性可不是你随便写写就行的,哲学家们就为性是恶是善争论不休,我要怎么说呢?我一个善良的人,对性的态度都是美好的,我是认为性本善,这里的性不是指天性,只是关于男女之间的缠绵关系,如果性是恶的,那一定被别人玷污了,被这个社会的习气玷污了。古人云,性本善,这里指天性,天性本身是美好的,只不过没有接受好的教育,这好像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性还是隐秘的,是罪恶的深渊,这也是有道理。超出了道德底线,无视法律的存在,我只能说这是自寻死路。
这么纯真的人,估计敢想也不敢写的样子,的确,我不应该这样不理性的就决定写了,这一写估计就收不住手。我怕我写的不好,带坏了其他人,因为我没有学过性教育,写出来,万一被小朋友看了,让处于青少年的同学们有理可依,有据可循,把不好的方面传递给了同学,影响孩子的一生我的罪过就大了。我的初衷还是希望不要让祖国的花朵失败在性教育上。虽然我还没有给孩子带来坏的影响,孩子们就学坏了,我只可惜我写的太晚了。毕竟小孩子的发展速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对性的一无所知,还让孩子们懵懵懂懂的走着,难免不会走错路。毕竟越是神秘的,孩子们的好奇心就越重,这让他们无所适从。这仅仅是我从来教育的方面写出我的担忧。
性所带给人的神秘快感, 就让人们心神向往又让人们刻意避之。我从过我从书中的世界跳出去到社会上看看,早就失去了对性那美好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麻木泛滥。更像是机器,人和人之间的放纵人与人之间的发泄,如果我说性是邪恶的,我说服也有足够的理由自己。不过我不应该太在意,毕竟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方面。你认为当一个文氓容易啊,这也是需要深思熟虑的决定,我好好的一个知识分子,一个文艺男青年,我本该相信爱情的美好,爱情的伟大,写这些类的,性应该是自然而然来电描写就可以了,结果一步跳到了性的善恶方面,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是什么让我有写的必要了。
近期读到了理想国的一篇文章“道德底线崩溃是,我又捡起来小说”,主要内容说美国作家,马林诺夫斯基的故事,内容自然是跟性欲有关的。我有了想要表达自己的冲动,表达我的态度。
性如果是可以行走,像人一样,它一定是在邪恶和美好之间的徘徊,它既引导你走向邪恶,也可以引导你走向美好。大部分人都会成为它的奴隶,只有少数人,可以跟他抗衡,想法设法的抵抗。尽管表现的不是理想,也足以让你看见他的恐慌和挣扎,也依旧会带给你一些意义。拿性谈事,本身就会很有争议性,一些作家把他描写的像花儿一样的美好,也有一些作家认为是邪恶的化身,万恶之源,因为经常跟他一起行走的就是欲,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性一旦缠身欲,那就是有理说不清,不邪恶也会变成邪恶。
面对美国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