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0年5月12日,星期二,农历四月廿十。
今天是护士节,祝福我的护士亲友们、同学们、朋友们节日快乐!
(心灵鸡汤一则)
这世上沒有所谓的天才,也没有不劳而获的回报,你所看到的每个光鮮人物,其背后都付出了令人震惊的努力。
请相信,你的潜力远沒有爆发出来,切勿给自己的人生设限,你自以为的极限,只是别人的起点。
上午十点半,周总召开员工周会。
我的微信是静音,群消息听不到,华丽丽地迟到了。
袁芳用微信和微信语音我都没反应,最后打电话我才知道。
抱歉!
会上,周总肯定了保安部和保洁部最近的些许进步。
但是,但是,真的还有许多的不足,指出很多需要立马改进的地方。
周总苦口婆心,说了方方面面。
也说了关于行政大楼二楼值班室节假日换被套一事。
之前,行政大楼四名保洁,两个休息周六,两个休息周日,非常公平和谐。
4.25,袁芳的婆婆以超龄为由被辞退,老人家是休息周六的。
4.26.新来的大姐周乐秀,是六楼周乐菊的亲姐姐,顶替了袁芳婆婆的岗位,她就该周六休息嘛。
谁知,本周她也理直气壮休息周日。
不知是她自己做主?还是领导首肯?亦或是姐妹俩同休比较方便她们自己?
其他几位保洁员都觉得奇怪,不可思议。
这样一来,周日本来该两个人上班,却变成只有杜永贤一个人。
袁芳叫她换二楼值班室被套,她极为恼火:“周六该我休息,我就没休息(补五一假,其实大家都没休息),今天我一个人上班,还喊我换铺盖!不公平,欺负人,不得行,我不换!”
佩服杜永贤,真有个性!
袁芳叫我换被子,记我就傻傻地换过三次,没明白为什么。
因为杜永贤的抗拒,袁芳只好自己去换。她叫不动保洁员,心下肯定生气,所以告诉周总,周总果然把这件事情拿到会上来说。
袁芳不是主管吗?居然安排不动,安排了员工不服。
这个,是否得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周总觉得有必要安排一下休息日的事儿,所以单单问我:“简大姐,你周六休息有没得问题?”
我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一时没有回答。
周总又问:“简大姐,周六休息,有没得问题?”
什么呀,好好的,干嘛给我调休?
二楼的保洁员,原本不是休息周六吗?
为什么换我?
凭什么?
也是,二楼周乐秀是周乐菊的亲姐姐。周乐菊是世纪花园保洁部的有功之臣;再说了,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不坚持之前惯例,硬要调休我一个外人,也是情有可原,我该想得通才是。
可是,我就是觉得委屈!
上回突然换岗,周总事先也没跟我商量,只是命令,简子不服不行。
这回,周总放低姿态,跟我商量,可我就是不想答应。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委屈!
干嘛不问周乐秀?
所有员工,不是应该一视同仁吗?
原来,姓周,果然才是一家人,我一个外人,只好在背后悄悄委屈了。
新来的周乐秀大姐还真是了不起,值得佩服。
话说,四天前,赖班长安排她宿舍轮流值班做卫生。
她立马抗拒,说要她做可以,但必须前边的人,要彻底做一次大扫除,不然脏兮兮的,她难以接受。
为此,周总特意安排一次会议讨论这个事儿。
赖班长下不了台,只得安排高力健开头,彻底打扫,然后八人依次排队做卫生:厨房,走廊,客厅。
周乐秀宿舍首战告捷,赢了!
小小的个子,小小的五官,强烈的个性,得理不让人的作派,硬是令我刮目相看。
厉害啦!
不服不行!
就说上午吧,我做楼道卫生,有两个个污迹,尘推弄不干净。
张少莲路过,大声喊道:“你尘推都整得干净唛?用湿拖帕撒!”
好嘛,我一听有理,就用湿拖帕。
还是没弄干净。
正巧周乐菊路过,温言相告:“这个,要用玻璃铲铲才得行。”
我一听在理,说声谢谢,立马去拿玻璃铲铲,果然正确。
这时,周乐秀施施然下楼,面无表情,语带讥刺:“你整得弄个干净,是想让我们所有人都向你学习唛?”
我一听不对劲儿:“呵呵,就是弄不干净,是你家幺妹喊我拿玻璃铲铲来铲干净的。未必,我们做卫生不该做干净唛?”
她一听,立马变色,眼往远处,念叨一句什么。我没听清楚,然后各自走开。
下来,周乐菊给我解释,说她姐姐不会说话,她不是那个意思,请我不要计较。
是啊,不会说话,我就不该计较、就该原谅她?
其实,妹妹周乐菊冤枉她姐姐周乐秀了,她不是不会说话,而是太会说话了:夹枪带棒,讽刺挖苦损人骂人不带脏字,这是不会说话吗?
非也,她是语言高手!
一句话,既能表达不满,又刺得你不痛不痒还发不出火!
高!实在是高!
行家一开口,就知有没有。
如果是有意,那她,是以语言为武器攻击他人!
如果是无意,那就证明天生刻薄!
反正,我是没有听出她有半点善意来。
别的方面,简子可能真的愚笨到家,但要说到语言方面的听、说、读、写,我自认不会差到哪里去!
就说上周某一天吧,天气晴好,高温异常,一干活儿就汗流浃背。
下午两点多,信访办女厕没得手纸了。
我问袁芳,该不该我换?
袁芳回答,该我换,让我去找周乐秀拿纸拿钥匙。因为,之前几分钟我跟她去库房拿垃圾袋时,她正好领了一箱卷筒手纸,一箱。
于是,我去二楼找周乐秀,谁知她在三楼。
我说明来意,问她要一卷手纸和厕所开手纸盒的钥匙。
也许对我存有敌意,故意心不在焉;也许因为天热大汗,心情不好;也许因为我的打扰而不耐烦;也许……
总之,她表现得不太开心:“钥匙不在我这的,我还给袁芳了。”
我一看她这十分抗拒,虽在站在面前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心里也有几分不舒服。
我只好下楼找袁芳去。
人家周乐秀都说没得了,我总不能强求吧?
办公室,周总和袁芳正在办公。
我敲门进入,说明情况。
袁芳说,周乐秀那里有钥匙,有纸,你去找她拿。
我说:“周大姐说她还给你了。”
这时,周乐菊赶紧打圆场,也许怕她姐姐给周总留下不好的印象?
“简大姐,是不是我姐姐没听懂你的话哟?怕是误会了,我姐姐她不是那样的人!”
呵呵,她姐姐没听懂我的话?
我的语言表达能力很差吗?
我说的是外国语言吗?
真是神奇!
周乐菊赶紧掏出手机给她姐姐打电话,又笑着跟我说抱歉,叫我立即去她姐姐三楼的工作间拿纸和钥匙。
周乐秀有个好妹妹啊,真好!
“打仗亲兄弟(姐妹),上阵父子兵!”
果然,古人诚不我欺也!
服!
赞!
真是牛啊,钥匙就挂在周乐秀的小蛮腰间,连同宿舍钥匙,都串在一起。
(专用钥匙,不是应该挂在监控室的钥匙柜里公用吗?什么时候变成私有物品了?)
这回,周乐秀啥也没说,爽快地拿出了手纸和钥匙。
我以最快的速度去信访办女厕换了手纸,钥匙立马交还给她。
汗水湿透了衣背。
我的心,却是凉的。
有了上次的不愉快,我也长了记性了,不必非要求她。
(其实都是袁芳安排的,我哪里敢随便打扰?)
所以今天下午换手纸,我去监控室另拿了钥匙,又去办公室袁芳那里拿了库房钥匙,去仓库拿了一个卷纸出来去换了。
一个!
别的保洁员,都是一箱一箱地领,我,因为没得工作间,只能一个一个来。
我,没得工作间!
她们有工作间,所有工具、私人物品比如茶杯、卫生巾等、废旧纸板、矿泉水瓶等等,一股脑儿都放进工作间里。
我没有工作间!
我的工具,只好放在一个小小的过道旮旯!
我想,工作间肯定有安全保障。我那个小小的过道旮旯,会不会丢失东西?
监控室监控得到吗?
难说!
我想,重要工具,还是别放过道旮旯了吧?
我是不是考虑一下,跟袁芳商量商量,借用一下她办公室的一个小小的角落?
话说,张少莲也很神奇,每次开会都针对我。
今天她大声高气跟周总说,以前我做车库卫生,从来就没抹过消防栓,并且很夸张地比划比划上边的灰尘有手掌那么厚。
这么夸张?这样表现自己?踩高就低,张少莲,你至于嘛?
她,张少莲,塌鼻火嘴,一副淫贱贫苦之相。偏生爱出风头,也是一盏很不省油的灯。
据说,她现在跟一个光棍野男人同居着,感觉找到了人生幸福,说是分分钟想甩掉家里那个地上和床上都极为不中用的男人。
同居男人是个保安?他付房租伙食零花钱,张少莲付出身体,省下所有工资养家养女儿。
不知她12岁女儿有何感想?
也是,有这样公然出轨的母亲,女儿的三观会不会偏差?难说!
听陈享会说,她女儿十分依恋这位野爸爸,也不知是真是假?
说起来,她是不是牺牲自己、养活了家人?还算美德了?
切!
看她得意忘形且耀武扬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小人得志的嘴脸,真是够了。
在简子面前,她居然也算一号人物?
不过是没脑子,被人当枪使罢了。
一再的挑衅,你说谁给她的勇气?
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而已。
真当我简子是傻子!
其实,我极少讨厌一个人,尤其是处处说自己如祥林嫂般可怜的女人。
但是,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张少莲一再挑衅我的底线,实在令我看她不上,倒尽胃口。
也许,她对我有几分羡慕嫉妒恨?
也许……?
上回,她上演一出“会哭的娃儿有奶吃”的大戏,把原本该她做的两个地方指给我做,一处是一楼十几步楼梯,一处是信访办外围。
由于简子新来咋到,并不知情,傻傻地应承下来,并且把她推出来的两个地方,每天一并处理。
几天后,周总突然命令我跟她换岗!
那次会上,她瞠目结舌,表情相当精彩!
没想到,她费力搬起的石头,却砸了她自己的脚,而且说不出口的痛!
这波酸爽,也许她想着窝囊,所以至今喋喋不休?
她曾去信访办门前跟保安们冒酸水倒苦水:“哎呀呀,新来的大姐能干呢嘛,简直太能干了啊!当官的嫌我做不干净呢嘛,把我下放到小区那边拉垃圾去了啊……”
我一听她酸溜溜的,也就怼回去:“张少莲!是你各人要求要扫那边的哈?周总照顾老员工,如你所愿换你过去,你在这的干叫唤,啥子意思嘛?”
她一听谎言被当面戳穿,厚着脸皮说:“哎哟,简大姐,我是开玩笑的嘛……”
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
张少莲仗着自己没文化没知识,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没少在别人面前明里暗里针对我!
记得我刚来不到半月,她就在会上公然大声讽刺:“新来的大姐简直太能干了……”
算啦,懒得搭理她!
越理她,她越来劲!
有的人,天生不能做朋友,就算你有100分的诚恳和善意,她也把你当成敌人。
哎,无所谓啦,既然这几副颜色都把我当成“假想敌”,处处为难“夹毛居”,我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