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赫斯》
《博尔赫斯的》
“古老的夜深邃,如一口小罐”。
——但现在我引用时所说的话语
像是在一个队列的里面逃兵日渐衰老。
即使,我知道涣散与消逝
恶习的歌曲,总是以背景的方式
在日暮十分,才喜欢于悲情的调子
把舒缓的音乐弹奏。一切的结束
仿佛就是开始,一切的语言
从木头一般的缺少琴弦。
随着发丝的飘动才第一次的
真正有了开始。而我,
我要摈弃那些错误的观点
并且不曾再与那些过去式的。
在它们的言说与论断里面,
生命一点一点,带着希翼的目光
却走进了蹒跚步履,破旧庙宇祈求原谅。
夜风带雨,发生在远处,
山火挪移进屋子里面,
告诉人们,光明无论对与错
当它只能照亮了这里,和我们
更多是面前的寂静庭院。如果
你的悲伤是满足之后的新生事物,
伴随着语言的不再有效,
你所投身于远处。半山腰,或者
山顶庙宇的神秘。
如果它对于你所要传达的,
就是在于此时此刻,一个肉体的生灵
也轻轻的在这暮色中如同厌倦一般
漫无目的。
《无题》
像最终的结局一般,那么在最终的结局里面
只要挪开或者是听从于忍耐
有关于过去的真相,如果曾经历历在目
它们的重现重新的在我们心田里面。
旧时代包括着一切,以厌倦的方式,
无法被解释的一切。投以关注的一束光芒,
过于的短暂。而这个词语要么
属于事物的破旧,不发达的面临着未来的
一切不可知晓。要么,
一束目光,有着湮灭的命运。
而我们的肉体要为之辩护的一切,
实在是太多了。我们刚刚乘坐过的马车
上坡的时分,那嘎嘎的摩擦声音由此而来。
而我们始终处于一个队列的前方,
那么,我们为之奋斗的目标,
多少时间又可以被占去。手臂
如何的从无形犹如藤蔓之中奋力的挣脱。
每当怜悯投射在我的身体上面,
手臂,面颊,当时我正渴望有一次畅快的呼吸。
目光里面有夜色中的星斗,
在它们被文字一般的表达之前,
它们自身所流露出的羞涩。
《夔门》
我结果一般的存在,
水落与石出所轻微发出的声音。
交给黎明的最后一束闪电,
它最后选择了劈砍向它自己。
而群山,有着同样的道理。
尽管它们有着不尽相同的样子
在眼睛里面,给视觉造成了
容易迷惑的烟雾。而一切归顺,
仍旧需要更多的例证。它们仿佛是事物的
另一个去处,而面对着那沉默乃至于以不可知晓
而导致悬置丛生。这同样是一个事物
顽固的拒绝着从生到死亡,从死亡的洞穴里面
隐隐传过来的迷幻的歌声。
人类,你以微小的生命参与其中
在浩大中当渺小与卑微,以及言语的激动。
随后感激的心情从内心深处诞生。
犹如山脚下的一株植物,过于遥远。
山顶是永远不会走上来的目的地
语言在喉咙里面的变幻,只是为了
能够把音乐的歌颂来传唱。人总有一天
会感受到他们自身的职责,并在那一刻里面
握紧了双手。
《不安》
不纠结于文字,
那么这些不安和畏惧来自于
哪里。把两个毫不相干的事情
因为赞美的轻薄而放在了一起
夜晚依然是悄无声息的,
我听见有人带着遗憾
离去,更加的在语言的试验里面
把一切弄的粉尘四起,
我劝慰不了距离太远的人
历史之中河水,奔腾反而先于了
它在我嘴唇里面所制造,虚无的干枯。
我与他也不是密不可分的两件事物,
两个瓷器之美或者两个植物的花朵的美丽。
不是别的,
毫无疏漏的异乡音——它羞涩不已的年轻的时候。
不是记忆起了什么,
没有柔软的手儿,冰凉的小蛇
从我的手指尖抽离。
我坐在幽暗的阁楼,
听见。
:
美丽哎过分短暂,
像植物,又像是某一株花朵
我记忆上面
针刺一般的感觉,
那些疼痛属于别的,
在矛盾与纠结之中,
像误解的路途值得被回想,
只有微不足道的普普通通,
属于我的,我一遍遍的来重复了,
因我不太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