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特别悠闲的午后,懒洋洋的阳光有一搭没一搭的撩着小灌木枝头暗灰色的叶尖,风则是热衷于穿梭于枯枝之间,神神叨叨地边跑边喊着些什么。我坐在办公室里,无法排解我悠闲的状态,因为它对于我来说,并非是一种舒适的感觉。悠闲和劳累的关系,就好比干渴好多天一点儿水也捞不着喝,忽然从天而降甘霖一阵,哇哈哈那怎是一个爽快了得!而悠闲于我,呃... ...被泡在雪碧池子里好几个礼拜了,皮儿都泡皱了... ...
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冯唐不管遣了没遣,反正是死了,不用想了,可是我的生活还得继续。我觉得他要是还在,一定能理解我的感受,并原谅我一天叨叨他七八十遍的无奈和忿忿。
我的意志是被日渐消磨的,这是可怕的,我意识到这个以后,也是猛地惊出一身冷汗,开始沮丧了起来。我跟我的好友说,她说,别呀。干点儿什么让自己忙起来。可是我悲催的发现,我跟祥子一个窘境,我竟然除了写公文和一些无用的散文,什么都不会!注意是,什么... ... dou ......不会。人家写鬼故事的还能按千字几毛钱发财呢。
我发现卫生纸上居然印着华丽的暗纹,非常漂亮!我拽拽衣角,暗暗的羡慕起它来,嗯对,我很羡慕这张可爱的华丽的充实的充满贵族气息的卫生纸来。
这个悠闲的下午,我慢慢的消耗着生命,消磨着热情,陪着这个沉寂灰暗的世界和阳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