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天之内接到两个报丧的电话,心情低落。
驱车奔波两地,往返600公里,回家时已是凌晨六点,旭日东升。
只为了给逝者磕个头,送一程。
至友的母亲,突发脑溢血,昏迷之后再未醒来。陪伴好友守灵。好友却也释然,老人临走没有痛苦,也算是修来的福分。只是不愿分别的这么早。
另一位是亦亲亦友的师兄。大我七岁,既是我父亲的学生,又是我表哥的表哥。儿时天天跟着他玩,教我象棋,教我歌曲。在四十几岁的年纪,却因蜱虫叮咬,中毒离世。留下尚未成年的女儿和年逾八旬的父母。面对痛失爱子的父母,任何安慰的话,都苍白无力。
没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在清晨的秋风里,心情沮丧。人间有情非有情,世事无常真无常。
人生就像一趟单程的列车。车上的人,终点不尽相同,总有人陆续下车道别。令我们痛苦的是,没人知道自己的终点站在哪里,该什么时间下车。正是未知,所以惶恐,所以痛苦。
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
言不及义,愿逝者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