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江南古镇便不由人不想到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绿水人家绕的周庄、灯光摇曳中的乌蓬船,莺歌燕语的江南女子。
水乡的万事万物沾染上水的灵气也格外的显得灵秀而多情,面对如此多情的美景美物,不由人不心生柔情。从古至今,江南才子佳人的爱情也格外让人销魂。
瑞心是家里的老三,她有两个姐姐,她的母亲年轻时是江南小镇的绝色美女,镇里人都说这枝鲜花不知有多少的蜜蜂、蝴蝶来这儿采过花,吮过蜜。
她的父亲是一个泥面人,尽管知道自己女人的风流韵事,但他舍不得女人那酥软颤栗的酥胸和白嫩水滑的肌肤,只要有这样的女人可抱,只要这个女人一天不离开他,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他的日子。
有时他不禁还有些飘飘然,想那些偷腥的猫儿狗儿是多么的可怜,想抱到自己女人的身子该得费多大的心思呀,而且还不能像他一样想楼就楼,想抱就抱,想爱就爱,为所欲为。
女人对他也不错,只要他喜欢,她总是极力迎合他,使出浑身解数地满足他,似乎这个女人天生就是生下来满足男人的,似乎她也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男人,因此对自己的男人更多些温柔,更多些放荡,每次啪啪的时候,她那如兰的气息、如蜜的软语、高潮时如服兴奋剂的欢叫,让他对她的女人如痴如醉。
也许上天也知道他的女人的本事,所以才不让他一个人独占,就像张爱玲所说,一个人,学会了一样本事,总舍不得放着不用。一个女人更是如此,不然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妻子一气就让她给他生了三个女儿,如今三个女儿也都出落得亭亭玉立。他也知道,早就有不少的男人在打他的女儿的主意,他也发现,虽然自己的女人在男人方面千娇百媚,放荡不羁,可是对自己的女儿却看得很严,管得很紧,绝不让任何男人接近她女儿的机会,因此,大女儿、二女儿也都很顺利很清白的嫁到了好人家,而且离自己的家也较远,如今家里只有小女儿还待字闺中。
瑞心今年已经二十岁,也许是小女儿生得年头好,营养充足,生活滋润,她在三个女儿中是出挑的一个,如今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可这女儿的眼光出奇的怪,没有一个入得她的眼,无论什么样的人,她甚至连眼皮都不撩一下,平时也总是清心寡欲的模样,活像红楼梦中的妙玉,没有丝毫烟火气。穿戴也总是以素色简洁为主,不像一般的女孩喜欢花枝招展,可越是这样的朴素,越能体现出她与出不同的淡雅和出众,她即如初春带雨的梨花,清新美丽,又含苞待放。
没有事的时候,她也从不像别的女孩爱成群结队的嬉笑打闹,或者结队去逛商场,她总是悄无声息宅在家里。
眼看女儿一天一天地长大,做父亲的都有些着急,其实有不少人给女儿介绍对象,介绍的男孩子家境人品也都不错。有时连他这做父亲的都有些动心,可是做母亲的到也沉得住气,似乎全不把这事放在心里,任由女儿自主。
平时他也仔细地观察女儿,看看她是否真的就对男人不感兴趣,可是无论他如何费尽心力,也看不出她的有丝毫的波澜,一幅心如止水,清心寡欲的样子,他经常想,这个孩子真的就是尼姑变的。
唯一跟她见面能有点亲热的到是有那么一位,这个男人是镇上中学的一位初中语文教师,名叫江枫,江老师已经有了一双女儿,妻子虽不是文化人,但聪明灵气,干活也利索,对江老师更是百依百顺。夫妻俩相亲相爱,家庭幸福美满。
江老师是她初中语文老师,见了面自然要比别人亲近一分,即使这样,这种亲近也只是面带微笑,点点头问声好而已。
时间在江南古镇的世事变迁中慢慢地挪动了脚步,虽然缓慢,但是转眼又过去五年,瑞心已经二十五岁了,在农村已经成了大龄剩女。
没想到有一天,瑞心的母亲终于对女儿开了口:“瑞心,我必须跟你谈谈。”
瑞心听母亲喊他,走到母亲对面,也不说话,只看了母亲一眼。母亲说道:“瑞心,你到底几个意思,是就这么拖着耗着,还是找个人把自己嫁了。”
瑞心没说话,低着头看自己的鞋,也不接母亲的话。母亲也习惯了她的沉默,便又说道:“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不管你怎么想的,你老这样耗着,毕竟不是一件好事,老娘也不管你是否同意,都会给你找一个人家把你嫁出去,不要让别人戳脊梁骨。”
瑞心一听母亲说戳脊梁骨,她就有点激动了,但是语气还是冷冷的:“我们家被人戳脊梁骨还少吗,不差我一个。”
“我知道你嫌弃我,看不起我,鄙视我,觉得我下贱,我被人戳脊梁骨我不在乎,你是我女儿,你没资格来说我,先管好你自己。”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都管不好自己,没资格管我。”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的事,我要不管你,等不了多久你就该成为别人的笑柄了,我这辈子也就罢了。我不想看你这样,听妈的,找个人嫁了,你反而能过得好些。”
瑞心吃了一惊,待要说什么,但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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