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维特根斯坦被刀郎罗刹海市的一句歌词带火了。看来做个明白人还真挺难的。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思想那么多的书;有那么多的短视频长视频都在传播着骚扰着不仅仅是眼睛,还有头脑以及产生的情绪。不看吧有点无聊无所事事,看了吧就会被带节奏,有时感觉确实挺荒唐的。人的认知能力是有限的。正如刀郎歌里所唱的世界确实是颠倒如罗刹海市。特别是语言这个东西真的很奇怪,是非搬弄颠倒黑白真真假假。所以刀郎提到了一个近现代的哲学家维特根斯坦。语言居然是思维的边界。维特根斯坦说,语言的边界就是人类思考的边界。对于不可言说的,正确的态度只能是沉默代之 , 不可说的东西也不需探究,他们在生活和体验之中会自我显示 。
鸡和驴是真实存在的可以说清楚的事实,马户和又鸟是语言虚构的。一开始真的不知道又鸟和马户是什么。原来是把一个字拆开来变成了一个新的名词。原来马和户就是驴。原来20世纪还有一个哲学家叫维特根斯坦。原来他说的是关于语言的哲学。
我是否又说了什么不可说的呢?两千年前的庄子说了很多难懂的话,特别是齐物论,他用寓言一样讲述,说了很多特别绕口的词句,比如: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恶乎然?然于然。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恑憰怪,道通为一。
我试着解释一下,是什么不是什么,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某些事情认可的人多了也就被认可了。某些事情大家都认为是这样的,自然也就是这样了。渺小的举莛和高大的楹,丑陋的厉和美丽的西施,都是人们定义出来的。恢恑憰怪泛指希奇百怪。我们所有的认知,就像认识路一样,走的人多了,人们就把它称作路。关键在于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意思是,天地万物都有自身的本质和规律,无法改变称谓一样可以随意否定的。
庄子还用手指和马等来讲述了庄子认识世界的总的一般的道理,比如说到语言的逻辑问题,就用了一个著名的寓言故事叫做白马非马。不知道,维特根斯坦有没有研究过庄子的语言逻辑。如果人们一开始就把鸡叫又鸟,那么鸡这个叫法就是恶乎不然了。这里就不得不提到常识这个概念了。刀郎唱的罗刹海市颠倒是非的根本问题就是反常识问题。分辨是非曲直才是人类根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