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5日 晴
昨夜住城里,没有睡好。恍惚中做了个长长的梦,就被早睡早起的倪先生惊醒。他看了一会手机,突然想到女儿房间里的垫子没洗,拖过来清洗,顺便把淋浴房擦拭干净……我说你真是:早来勤谨夜来忙。
等天亮。5点半出发,返乡。
上吴江大道。远远看见正前方的天空中有片乌云,很煞风景。近了,才知道是垃圾焚化站烟囱里飘出来的烟雾。
过苏同黎公路,倪先生方向盘一转,驶入金航路南侧的一条村道里。没多久就见右侧有个湖荡。下车,查看,发现有个标识写着南川漾、高阿港。漾和荡是不同的,感觉这片广阔的水域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南川荡,漾仅仅是眼前的一个河湾。
南川荡,以前芦苇茂密,日寇进来时,开着小汽艇……南川人,不仅会捕鱼,更练就了打鸟的好本领。当地有句俗语:南川人打鸟,一打一个准。那个鸟,是指野鸭。南川野鸭传承了几代人,至今还在集市上售卖。
读高一时,出生南川的袁同学突然生病去世,令同学们唏嘘不已。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几名男生代表整个班级同学赶去南川见袁同学最后一面。
南川,在北厍小镇的最西面,与八坼交界。除了英年早逝的袁同学,还有风光无限的蔡同学兄弟俩(省略N字)。这个村我从未去过,今天,倪先生带我车游。他原本是导航到“唐小村”,中途开错路,歪打正着,竟然到了南川。
在我印象里,北厍西片的村庄,农田多,交通闭塞,百姓贫穷,属于发展缓慢的死角落,现在通了南北向的苏同黎,东西向的莘七线,村道路路通,这里的村民也富裕起来。
沿大路开,开着开着,发现前方起雾,像给田野拢上一层白色薄纱。此时,我们到了川心港村。
车停村委会门口的停车场,两人走进村里。
这个村,我来过。40多年前,高一班的唐同学从宿舍高低床铺上不慎掉落,摔坏胳膊,在家养病,我与另一位唐同学“长途跋涉”走去川心港村看望。痊愈后的她不再上学,进绣服厂上班。
只是来过,还是40多年前,绝对模样大变。当然,这条南北向的长长的小河——川心港,始终静静地流淌着。
倪先生也来过这个村,30年前,为了查看某个客户出故障的摩托车。当时,他是华盛商场经营摩托车的五金部负责人。30年过去了,他对这个村还有些印象。
古朴的水泥桥,栏杆残缺不全。村民,几乎家家养鸭养鹅,年纪大的喜欢在河里洗衣。
也有村民摇着船在河里捞渔网。
上图的旧屋不多见了,应该是生产队遗留下来的集体用房。
继续往南,见一规模较大的水泥平桥,问村民,说是莘七线。
沿河往北返回,在一幢较为洋气的楼房前与女主人搭讪。这位84岁的阿婆很热情,听说我从镇上过来,问我是否认识唐某某?原来,她是唐某某的母亲。
居住在农村的大都是老人,他们生活无忧却很寂寞,种菜,养家禽,借以消磨时光。只逢年过节,小辈们才回来见个面,吃一顿……老人说:将来,不知道我儿子会不会回来住?话中有期待。
村口水闸。
离开川心港村,汽车在村道上行驶,远远地望一眼稻田尽头的村庄。
阳光明媚,气温上升。唐小村今天不去了。
转几个弯道,上莘七线。
经过大长港村,天主教堂的前面就是东长,我和倪先生连续两天到访的村庄。
到新横港时,我建议倪先生去网红面馆吃早餐,被他否定,说回家泡粥。
院子里的白兰花又开了,虽然只三个花苞,却也惊喜不已。
秋葵,每天有收获。
下午临《石鼓文》两页。
镜头切换到儋州洋浦。
受台风"桦加沙"影响,学校停课两天。晨晨在家吃早餐,做作业。铮铮呕吐,腹泻,还发烧。旻旻带他去医院检查,说是饮食不当引起的肠胃炎。
孩子生病,家长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