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拿着画笔,它按照我们的思想表达,参与了我们的作品,
我们轮着铁锤,它按照我们的轨迹操作,完成了我们的新房,
我们吹着竹管,它按照我们的习惯节奏,伴随了我们的歌唱,
画笔没有我们的思想,铁锤没有我们的力量,竹管不懂我们的唱腔,
但由我们控制着,按照一定规律,实现了众生相;
我们拿两块钱,妄想的买了注彩票,坐等失望,
我们切开血口,挣扎着让鲜血流淌,静待死亡,
我们走回黑夜,胡乱的判断着方向,依然迷茫,
我们摸不透它的规律,我们恐惧着它的降临,我们逃不脱它的魔掌,
但我们被控制着,按照一定的规律,丰富了众生相;
其实画笔也有思想,它不知道我们用它模仿,
其实铁锤也有力量,它不知道我们用它造房,
其实竹管也有唱腔,它不知道我们用它伴唱;
我们也不知道它的情况,可能它也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