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三十年(1904年),清朝举行甲辰恩科会试,选拔出273名贡士参加接下来的殿试,这也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次科举考试。本次殿试的试题,也流传下来,各位可以看看难度。考试共分三场。
第一场:史论五篇。
1. 周唐外重内轻,秦魏外轻内重各有得论。(考国防,民族政策)
正文:立秉风之法,修更置之礼
奉旨论“唐外重内轻,秦魏外轻内重”之义,则其所包思之。
首我以世风论之。周唐之世,世之制治也,政之至也,官治事,礼察焉。是故,人重外之礼,以卫世序。而秦魏之际,则军旅亟动,世扰则政体烦。是故内修道术,而求心之平。
次,可以言其贰于文也。周唐之世,儒者理兴,儒修礼,多所为礼也。是故人重外之礼,以明位。然秦魏之际,道家墨法行,此可谓内外相合。是故内修道术,群轻折轴。
总言唐重内轻,秦魏外轻心之同年之声蹙于文。以是观之,则以外内求精神,非有过而行之分也,以所处时变也。
然其同文在其中所包亦足以入思也。唐外重内文为贰于世,虽有助平世,易则义躁也。夫秦魏外轻文之贰也,虽言其内与心易,犹人君义之心也。
是故以三方之际,得平于世,而重于外,而重于内。如此,然后能行一人之和。然后论此义,则知天下之轻重与秦、魏之殊矣。
周唐时,务在外礼,所以维社稷也。是时,周以礼基,因礼以序而严上之权。外内轻之贰于上,威政刑于下,而当国家之使。然⑦,光伏谒谒谒谒⑧,而实治效⑦。
比于此魏之间,其外重则内重而外内重。秦秉心,法用实,明法以武国。而魏晋之世,兵兴数,政出伦,公私凝滞。是时上益重内政,伦理以心文,要之以维世序而国也。
可也,秦魏之间轻重贰于言政波者,求内得主而外定。然内修道,则养不足以知亡国。
综具述,周、唐外重内轻与秦魏外内偏用事,国有明用矣。实治中者,吾当极于外,而神重之礼重焉,又重法修其容矣。外内则精神合于下,而国乃大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