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行为动机是道德还是利益，是我的第一次价值观危机。这问题圣人也早论述过，孔子讲义利之辩，老子都不讲，讲自然，纵横家法家讲利，墨家讲义利统一，阳明讲良知（不是很确定，人的第一念是否一定是良知，还是可能有恶意。但这都是感性，我以为真正的伦理，还是要有理性参与。人可宝贵的，有理性，有同理心，有爱。），佛家，讲退。现代人讲规则，也讲潜规则。这问题似乎很不简单，圣人也有分歧。

我能做出更好的回答吗？儒释道传统三家，西方哲学。没有足够的社会关注和制约，大多数人的恶都会激发，恶甚至无关利益，只是欲望。社会要善，就要让所有人都能被关注，都要被制约，关注是爱，制约是力。围观就是力量，但不必然是正面的，所以有人权法律确定最低善意规则，有精英的正面引导提升。

当初这个问题的确让我迷惑，现在也没有解决好。但说危机的确过分了。因为真正的价值观危机，必然是在实践层面遇到的，思想层面的矛盾只是迷惑。那时我的生活实践还主要是学生，没有什么太多的利益问题，尽可以讲道德，讲理想，讲大义。我对人性还不了解。我对生活（其实主要是学习）很自信。我只是发现了很多人，甚至大多数人的行为动机是利益，不是道德，而且我还无法反驳，用道德反驳很无力。我只是很失望，也很迷惑，不知道大人们说的和做的为什么不一样，书本上为什么不把真实讲出来。

道德还是利益？道德可以离开利益吗？他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