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最后一课》
刘惠丹
那天早晨,天气那么暖和,那么晴朗!
画眉在树边婉转的唱歌,风呼啦啦的逃走,无忧无虑的小孩子们飞奔往学校……
哦,门后的小弗朗士,正打算溜到他的座位上,他总是迟到。我叫住了他,他的脸真红啊,低着头,看着他那边上有些泥的鞋子,还喘着粗气。
他大概没有看布告吧,贪玩的孩子还以为是平常呐——喧闹,开课桌,关课桌啦,大家怕吵着,捂着耳朵背书啦……我还要拿着那大铁戒尺恐吓:“安静一点啦,安静一点啦!”
今天可截然不同,教室可安安静静的,我胳膊底下夹着那孩 子们害怕的大戒尺,在踱来踱去。
那平日里最让人头疼的小弗朗士,今天竟越看越可爱。
今儿整个教室都很严肃,后边几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镇上的人,其中有郝叟老头儿,他带着他那顶三角帽,带着他那副大眼镜,佝偻着背,手指着一本破了边儿的初级课本。
我穿上了那只在督学来视察或是发奖的日子才穿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因为今天是个……悲痛的日子!
我径直走向讲台,深吸一口气,柔和又严肃的对同学们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
那一张张可爱的脸蛋都写上了难过,连最皮的小弗朗士都低下了头,似乎在责备那些坏家伙。
我们的最后一节法语课!
有的孩子还不会写作文呢!还没有等分词呢!
我捧着课本,一字一句一段,把那些曾令孩子们苦恼的分词用法,句子,细细的,明明的,生怕以后忘了或不熟了,我从来没有觉得上课是如此美好。法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它标志着我们的民族,将亡国奴的热情激起,我们的心被他紧紧连着……还有十几分钟了,我要在离开前把知道的一下子塞进孩子们的脑子里去,来表示对将失去国土的敬意。
轮到学生背书了,我点的那个调皮的孩子,他支支吾吾说了开头几个字,摇摇晃晃,耷拉着头,可怜的人啊。
“我也不责怪你,小弗朗士,你自己一定够难受的了……”
说完一通话后,孩子们就更加认真,后边那排的人也十分严肃,我又欣慰又难过。
习字课。
个个也都那么专心,教室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的响,有时候金甲虫飞进来,但谁都不大呼小叫,最小的孩子也画着字。
屋顶上鸽子咕咕地低声叫着,这里的人在心中默念着,白云在天上悠悠的飘着。
我坐在变得圆滑了,椅背被孩子们扳坏的椅子上,愣在那里。窗外是小院子,面前是我的学生,用了多年的课桌,椅子擦光了,磨损了,院子里的胡桃树长高了,我亲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绕着窗口一直爬到屋顶了。叮咚叮咚的,妹妹在楼上收拾行李——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这个美丽的地方,我要和这一切告别。再见了。
还有几分钟……
我要把今天的功课上到底。
好色老头感情激动,连声音都发抖了,孩子们也有序的读者,没有人提前收拾东西,也没有人看书,更没有人和伙伴们约好去某个地方玩儿。他们要永记法语,祈祷心灵得到慰藉。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12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
心中一惊,像鸟儿看见天边有一只老鹰。窗外也一片安静。
“你们要永远记住法国语言,我们不是亡国奴,法语把我们联系着,炮弹也炸不断!孩子们……”要说的挂在嘴边却开不了口,你们一定不能想象,当时我的脸一定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神空洞的叫自己害怕。
“我的朋友们啊,”我说。“我——我——”
我喉咙像卡住了似的,吐不出一个字来。
我用微微颤抖的手,拿起一支粉笔,瞪着黑板,写下几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我们祖国一定,一定会胜的,一定,一定……”我低头喃喃。
我做了个手势,叫他们走了。
《最后一课》改写
文/张敏君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教室,抬头望着孩子们,不禁有点诧异,以前教室里都闹哄哄的,现在却安静的吓人,后边几排一向空着的板凳坐着好些镇上的人有好多老头儿带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以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还有些旁的人,个个看来都很忧愁。想必他们也得知了这个悲痛的消息吧。仔细一看,又有一个座位空着,心里不免有点惋惜,小弗郎士真的不来上课吗?他分词用法都还没学好,就要告别他们了。
不一会儿小弗郎士上气不接下气的赶到教室看到孩子面红耳赤的是怕我责罚她吧,可怜的孩子那确实仿佛沉浸于悲伤之中我也不想去动它,便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快做好小弗郎士,我们就要开始上课,不等你了。”
终究,我还是对着一张张忧郁的小脸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说到这,我的心如刀绞,是吗,这是最后一节课了,还没给孩子们更多的知识呢,这节课我一定要在孩子们心中播下一颗种子,让他们永远铭记国家语言。
翻开书,一个个字是那么可爱,可它马上就要离开我们了,我叫小弗郎士起来背书,可他站在那里摇摇晃晃,头也不敢抬起来,看样子难受极了。在这最后一刻,他肯定希望自己背得声音响亮,口齿清楚吧,后悔当初逃课去玩耍吧,于是我对小弗郎士说:
“我也不责备你,小弗郎士,你自己一定够难受的了,这就是了,大家天天都这么想,算了吧,时间有的是,明天再学也不迟,现在,看看我们的结果吧,总要把学习拖到明天,这正是阿尔萨斯人最大的不幸,现在那些家伙就有理由对我们说了,怎么你们还自己说是法国人呢,你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会说,不会写,不过,也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们大家都有许多地方应该责备自己呢”
“ 你们的爹妈对你们的学习不够关心,他们为了多赚一点钱,宁可叫你们丢下书本到地里,到纱厂里去干活,我呢?难道就没有应该责备自己的地方吗?我不是常常让你们丢下功课,替我浇花吗?我去钓鱼的时候不是干脆就放你们一天假吗?”
不知怎的我的话停不住了,从这一件事谈到那一件事,谈到法国语言上来了,我对大家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是的,我坚信我们一定能取得民族解放的。我又开始讲语法,因为这是最后一课吧,我讲的比以往更耐心更专注,恨不得将我所知道的全部东西全教给他们,一下子塞进脑子里去,大家听得也很专注。赫叟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心会神凝的看着,不受任何干扰。
语法课完了又上习字课我给孩子们发了新的字帖,那些字帖挂在课桌的铁杆上,就好像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个个都那么专心,教室里那么安静。我很欣慰,虽然以前他们总是很调皮,但这一刻是那么懂事,可是我还是很不舍,因为马上就要离开这些可爱的孩子们了,屋顶上鸽子咕咕咕咕地低声叫着,他应该也希望世界和平,我们的国家重回安宁吧。
我申请的望着他们,如果能把小教室里的东西全部装在眼睛带走就好了,40年来,我一直在这里度过了许多时光,可现在我就要离开了,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撇过头去,不让孩子们看到。妹妹已经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了,我多么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点,我能记清每个人的样子。
我强忍痛苦又教了一堂历史,接着教初级班拼字母。赫叟已经戴上眼镜两手捧着他那本初级读本,感情激动,声音都发抖了,看到这儿我转头抹了抹眼泪。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这一刻终究还是来到了,我猛地站起来,身体僵硬,想说什么却又哽住了,只在黑板写了几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我相信总有一天侵略者会被法国赶走的,法兰西必胜!而我总有一天能回到国土继续当一名法语老师的,我心里默念着……
改写《最后一课》
文/卓春英
为什么小弗郎士还没有到呢?要不再等一会儿吧。
平常日子,学校开始上课的时候总有一阵喧闹。
我本来想不等小弗郎士的,因为平常他会很久才来,但是,过了一会儿,我没有像往常那样打他、骂他,我让他回到自已的座位上,他一脸诧异的望着我,也许是今天别具一同罢了。
我们开始上课了,赫叟老头、镇长丶邮递员还有件许多老百姓大家都拿着那初级教本,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幅大眼镜,孩子们也都拿着那本他们之前最憎恨,如今又最喜爱的书一边哭、一边笑,谁也分不清,只是我还拿着那诺大的戒尺。
悲惨的人啊!
为了纪念这最后一课,我希望同学们还能记住字自己的语言--法语。
我开始上课了,在这最后一课,同学们格外认真,这让我感到倾心。
该小弗郎士背书了,他支支吾吾地说了一点,但是我知道那也许是我的过错。
"我也不责备你了,小弗郎士,你也一定很难受"。
"可是我—我—"。
"不用说了,之前我也不对,不过,可怜的小弗郎士,也许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过错,我也有许多有过错的地方"。
我翻开书,讲语法,希望大家能听懂这最后一课法语课。
一课又一课,祈祷的钟声响了。窗处又传来了普鲁士士兵的号声,他们己经收操了。
"我的朋友们啊""我一我一"。
我哽住了,我说不下去了。
我拿出粉笔,使尽写了几个大字:
"法西兰万岁"
啊,我的朋友们,真希望你们永远还能记住我们的母语—法语,我们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