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舌帽绝望的祈求使得库恩善念顿起,他快步上前,就在他俯身伸手准备将其拉上防洪堤的一瞬间,库恩猛然觉得背后人影一闪,知道有人偷袭,他将伸出的手收回,一个侧翻,铁棍正砸在“鸭舌帽”勾在堤沿的双手上,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地嚎叫,“鸭舌帽”两手一松,坠入堤下。
原来,就在库恩正要伸手欲将吊在大堤上的“鸭舌帽”拉上来之时,站在库恩身后的“教授”见机会来了,于是便想举棍偷袭库恩,不想偷袭不成,却让“鸭舌帽”提前见了阎王。 见此情形,“教授”咬牙切齿,抽铁棍紧跟步,横抡铁棍直奔库恩两条腿横扫过来,库恩不敢怠慢,双脚一点地“呼”的一声上了身边近两米多高铁护栏。“教授”手里的铁棍再次走空。就在“教授”手中的铁棍尚未收回的当口,库恩纵身跃起,飞双脚向其前胸猛地踹去,立时“教授”连连后退,铁棍“当啷”落地。库恩正要大步上前,耳边只听得“嗖”的一声,一道白光闪过,库恩猛矮身低头,“当”的一声响“教授”的铁球打在了护栏上,库恩一个前翻滚来到“教授”近前,一猫腰探身形伸双手抓起“教授”将其扛起,转身形,猛用力,松双手,一声惨叫“教授”应声落于堤下。
此刻,雪下得愈加的密了,“刀疤脸”一下甩掉身上的俄国军大氅,一猫腰从黑暗里抽出一把一米多长的日本战刀,“苍啷!”一声拔刀出鞘,直奔库恩杀来。
防洪堤上,雪花在车灯雪亮的光束中飞舞着,夜空上,那钩残月在距离它右上方不远的一颗寒星陪伴下,如同独眼的巨人在“嘿嘿”地狞笑着,刀疤脸在距离库恩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库恩冷眼观瞧,见刀疤脸额角青筋暴起,脸上的刀疤像受惊的蜥蜴一样突突跳动。刀疤脸歇斯底里地吼道:“小子!我要用你的血祭奠我两位兄弟的亡灵!”库恩冷笑道:“你们这些败类为恶一方,以强凌弱,欺压良善,早就该死!我提醒你,趁那两个死鬼尚未走远,抓紧时间你还能追上他们!”
“呸!” 砍刀!”说着,“刀疤脸”恶吼一声举刀直劈库恩。 库恩向旁边一闪,“刀疤脸”军刀走空。“刀疤脸”抽刀回身,两臂生风照着库恩左胸猛刺,库恩平身后仰一伸手从地上捞起一根铁棍,没等库恩站稳,“刀疤脸”军刀已朝库恩双腿横扫过来,库恩双手举棍猛地向外一磕,“铛!”,随着声音,铁棍被军刀削掉了一节,库恩一惊,迟疑间,“刀疤脸”的军刀向着库恩的胸部横扫过来,库恩双手握铁棍再次迎刀,“铛!”的一声,锋利的军刀穿过铁棍将军大衣划开了一道口子。
长年风吹雨打使得库恩手上的铁棍已经锈损,氧化锈蚀的它根本抵挡不住军刀的锋利。“刀疤脸”见库恩手上铁棍被自己连连砍断,心中狂喜,脸上的如“蜥蜴”的刀疤随之也张牙舞爪地舞动起来。
“刀疤脸”举刀紧跟步向着库恩再次扑来,库恩一扬手,两节铁棍冲“刀疤脸”砸去,“刀疤脸”举刀相迎“铛铛!”声过后,两节铁棍应声落地。
面对手无寸铁的库恩,刀疤脸狂傲之色挂在肉脸上,迈大步举军刀直奔库恩迎面劈去,库恩左腾右闪,连连后退。